終於喝完了,那麼半瓶灌下去,有些頭暈,雷炎卻是很滿意的點點頭:“乖女孩兒。”然後把她晾一邊,自顧自的玩兒。
終於等玩兒到盡興,打道回府,女孩兒掙紮著站起來卻差點跌倒,雷炎有些嫌棄的皺皺眉,把她推開一個小弟:“扶好她。”
剛出去,外麵的寒風一吹,女孩兒胃裏一陣排山倒海,幹嘔一聲,抱著棵樹就開始吐,吐的昏天暗地,雷炎就抱著胳膊就在那不慌不忙的邊看邊等。
終於等她吐完,開車回家,雷炎把她房間安排在一樓一間放雜物的房間裏,攤了攤手:“你先在這裏湊合一晚,明天會有人來送床,你自己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女孩兒沒有一起抱怨的點了點頭,就這麼住進了又髒又亂,沒有床,甚至沒有被子的雜物間。
那天晚上,她蜷縮在角落裏,在冰冷的地板上度過了來到這裏的第一天。
剛一回房間的雷炎就打電話給自己的心腹去調查這個女孩兒。
不能怪他疑心重,這麼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住進來,萬一另有其他目的呢?他必須試探她一下,如果他身邊是那麼好呆,恐怕他這老大也混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雷炎起床下來的時候,早飯已經做好了,女孩兒靦腆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說:“炎少,早飯做好了。”
雷炎倒是驚訝了一把,這麼大一宅子清一色全是男人,哪個會做飯?每天都是他們向他請示吃什麼,才會去買,這還是頭一次在家裏開灶,看來帶個女人回來也不是一無是處。
剛吃過飯沒多久,訂的床送來了,雷炎下巴隨意指了指:“放那吧!”
單人床擺在客廳中央,看他那意思,似乎被沒有找人給她抬進房間的打算。
女孩兒知道,她來這兒不是當“少奶奶”來了,人家出手救了自己,自己就算是人家的奴隸也不為過,還有什麼資格要求這要求那。
她一咬牙,硬是自己拚命的抬起床的一角往自己房間裏推。別說她一個瘦弱姑娘,恐怕就連一個男人單獨往回抬也倍感吃力,可她就是用了半下午時間給弄了進去。
雷炎就坐在沙發上喝茶看電視,時不時瞟她一眼,絲毫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
把床擺好,再把房間裏麵亂七八糟的雜物收拾起來,女孩兒早已經是累的滿頭大汗。這對她來說隻是一個考驗,如果她嬌滴滴的過來找他幫忙,不用說,立馬把她趕出去。
他可沒那麼博愛,收留她也就算了,還得每天照顧她。
當天晚上的時候,就有調查結果了,手下的人拿了一疊資料進來交給雷炎,雷炎翻開一目十行的看過去,合上,放到一邊。
身世沒問題,確實如她所說,她叫薑婉婷,生長在一個普通家庭,母親早逝,父親貪賭,她今年剛幼師畢業,從她上幼兒園,一直到完成所有學業的入學時間都有詳細的介紹。
雷炎雖然對她的懷疑取消了,卻始終不那麼親近。他不是什麼聖人,雖然常在外麵尋花問柳,卻從來不往家裏帶,既然帶回來了,肯定不會動那方麵心思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說白了,她也就是他買回來的一傭人。
而且,女人不能慣,一看他哥和肖咪咪就知道了。不過那是他哥喜歡,心甘情願的寵著慣著,他可不喜歡這女人。
看得出來女孩兒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每天任勞任怨的給他做這種事,不管他臉色如何,她都不氣不惱,真和忠心耿耿的丫鬟一樣,高高在上的捧著他。
每天一個賞心悅目的女人在家裏麵伺候他,倒也不是什麼壞事,雷炎覺得也算值了,這樣也挺好。
隻是,女孩兒有些忐忑不安了,覺得每天幫他做做家務報答不了他的救命之恩,她真的發自內心的想要去報答他,而自己又一無所有,唯一有的,就是自己年輕漂亮的身體。
終於在某天晚上,女孩兒洗的幹幹淨淨穿著睡衣敲開了雷炎的門。
雷炎半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喊了聲:“進來。”
女孩兒進去,挪著腳步到他床邊。
雷炎頭也沒抬:“有事嗎?”
女孩兒不吭聲,鼓起勇氣伸手,慢慢把自己身上唯一的睡衣脫掉,睡衣滑落在地上,她一絲不掛站在他麵前。
雷炎餘光看到睡衣滑落地板,抬起了頭,看著她,眼睛裏含著冷冷的笑意,似乎在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女孩兒局促不安的臉都紅了,低著頭小聲的說:“炎少,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用……”
似乎感覺到雷炎表情越來越冰冷,女孩兒趕緊接著說:“您放心,我,我很幹淨的。”確實,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