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城,街道繁華,人潮來來往往,各有千秋,有的是背著劍的俠客,有的是抱著孩子的老婦,有的是擺著玩意叫賣的商販,而有的是仗勢欺饒名門之女。
落雨笙抱著胸趾高氣揚的站在街上,看著麵前的衣著樸素的女子,眼神是不可一世的輕蔑:“林婉婉,你我比不上風安兮那個胖子!還是一個蠢才。你想過這話的後果嗎?”
默默路過的低調白衣女子正在趕路猝不及防聽見這句,捂著胸口,
胖子!
蠢材!
這位姑娘,請你口下留德。有些時候眼見的也不一定為真啊!
落雨笙身後還站著幾個對她虎視眈眈的彪形大漢,林婉婉隻是一個人麵對著這些,不膽怯是不能的,但麵對汙蔑她她舊時好友的名門之女,婉婉捏緊拳頭,這樣有了些許勇氣支撐她與落雨笙對峙:“本就是如此,你趁著安兮父母慘死,安兮消失生死未明就搶了她的未婚夫,還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嘲笑她,你這樣的人,自然是比不上安兮的。有落家在你也不能肆意妄為!”
落雨笙挑起豔麗的眉眼笑了:“那我了又如何,我的不對嗎?她爹娘死得不明不白,她不想著為她爹娘報仇雪恨,卻逃的無影無蹤,這不是忘恩負義是什麼?再了,憑著她那副尊容能留住誰?可笑!”
眼見落雨笙話越加的口無遮攔,婉婉掩飾不住的憤怒:“你,你就是趁著落岸溪不在才敢如此猖狂,落岸溪要是在,你不知躲到哪去了,還敢大搖大擺的上街招搖!”
落雨笙臉色一變,眼中聚起怒氣,林婉婉這話了到她痛處,以前落岸溪在落城時,處處找她的麻煩,可她偏偏是落家外室的子女,與她爭執不得,隻得默默將這些苦頭咽下去,現在落岸溪不知道被送到哪裏去養傷了,這落城除了落雁與,在女子之中自然是她來作威作福,且隻要是不在落雁與麵前逞微風,她的日子還是過的有滋有味的,但是,落岸溪始終是落雨笙心頭的一根刺,這根刺好不容易咽下去了,現在林婉婉又把它提到的喉嚨上,這讓落雨笙如何忍得。
“你再一次,落岸溪怎麼樣?”
落雨笙看著她,眼神陰冷,一字一句的威脅讓姑娘感到一股尿意,可這姑娘偏偏有一種輸人不輸陣的信念,她看著落雨笙,聲音雖大,卻有些虛張聲勢的意味:“我你,在落岸溪回來的時候你就囂張不起來,”
不待她完,落雨笙升騰起怒火,手掌聚起靈力就向婉婉劈去:“我看你是找死!”
眼見著落雨笙的一掌就要打在婉婉身上,周圍圍觀的人暗自搖頭,這些修靈家族的子女實在是太猖狂了,即便是如此,他們也不敢多一句為林婉婉打抱不平,他們的安全還要仰仗這些修靈家族,所以,即使眾人心中再有不忍,也隻得別過頭去,不忍看林婉婉吐血的慘狀。
落雨笙這一掌是惱羞成怒,存著要林婉婉命的心思,用了十成十的靈力。
林婉婉見狀,那落雨笙的全力一擊,她接不下,因此竟是避也不避,存著今日就要命喪於茨心思,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等著落雨笙那要了她命的一掌。
在落雨笙一掌就要劈到林婉婉胸前時,林婉婉身前白光一閃,把落雨笙一掌的靈力盡數吸收,落雨笙眼神一變,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見白光光芒大盛,那落雨笙用盡全力使出的一掌全數向她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