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酒足飯飽後一邊笑著,一邊把明日要做的事定下來了,一來是要查出白霞鎮種了這麼多的血魂草,到底要用來幹什麼,而是白霞山上的一山血魂草是留不得了,還有白霞鎮的水源,也得把白玉珠取出來讓白霞鎮的居民有生活依靠。
落雁與靠在椅背上消食:“你們白霞山上很冷,抗寒的東西是得帶上的,所以,這事你們誰來弄。”對於吃穿住行,落雁與從不委屈了自己。
然後,不出乎意料的,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不話就算了,偏偏有的人還不識相的自己提了一大堆東西回來,身體勞累,要去歇著,所以這事輪不著他。
事實證明,在一堆人裏麵,你要是不想做事你就閉嘴,你要是不想做事還要出風頭,勢必會遭到應有的報應。
然後蕭離塵就遭到報應了,下一刻,落雁與就盯著他,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嘲笑:“我倒是怎樣,我們蕭公子果真是有了身子,人家蘇白今日還在龍潭虎穴裏走了一遭都沒什麼,你這一吃喝玩樂的還累的不行要歇著了!”
這番話,不可謂不狠,把蕭離塵逼的啞口無言,在原地張了張口,卻沒出話來。
正在風安兮幾人都在偷笑之際,一道嗓音卻不會看人眼色的橫插進來,聽在他們耳中極為討厭。
鞠梨站在門口柔柔的笑著:“我剛剛在門口聽著你們要去一個很冷的地方,我那剛好有幾件鬥篷,都是用上好的禦寒的料子做的,我去給你們拿來。”
聽起來言辭懇切,讓人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況且,落雁與看著周圍的一群懶蟲,眼神充滿了嫌棄,什麼都不幹,好像,就拿了鞠梨的衣服也沒什麼,還有一點,要是不用她指不定還有在門口楚楚可憐的些什麼看不起她之類的話,實在是煩的很,思及次,為了早點把鞠梨打發走,落雁與想了想認同了鞠梨的話:“如此一來,那就有勞了。”
鞠梨眼前一亮:“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拿。”完像是怕她們反悔似的,立即消失在她們眼前。
見人走了,落雁與靠回椅子上,長歎口氣:“怎麼哪都有她,蘇白,她到底是誰。”
蘇白微微皺著眉,蘇知眠就替她答道:“她不過是我哥哥看她可憐帶回來的人罷了,哼,反正我不喜歡她。”
風安兮凝眸,心中默默念著看她可憐這四個字,翻來覆去的嚼,卻猶如生病了一般心口煩悶。
也許是風安兮的表現太過於明顯,蘇白在旁邊看了看,認真的補上了一句:“無關緊要的人,不要多心。”
風安兮一愣,抬頭向蘇白看去,卻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淡色的眸子滿滿映的都是自己,風安兮耳後不經意間就紅了,胸口的煩悶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足無措的,淡淡的,欣喜。
隻有蘇知眠這個不解風情的呆子覺得蘇白這話的莫名其妙,但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還在那傻傻的點頭:“我知道啊,沒有多心,哥哥對我比對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