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思之若狂。”
席湛沒有再回我的微信,我猜他的心底應該很愉悅,他這樣的男人,無論有什麼樣的情緒都喜歡藏在心底,都不知道讓人怎麼哄他。
不過通過今晚我知道了席湛喜歡聽我說好聽的話,雖然平時覺得我黏人但仍喜歡我挨著他,他真是一個正派又表裏不一騷包的男人!
我放下手機睡覺,早上醒來後換了一套正式場合穿的衣裙出門,荊曳正守在樓下的,他聽聞要去南京,便詢問我是坐飛機還是開車。
我明天要從南京到芬蘭,開車不太方便,我讓荊曳調動席家的直升機直接到南京。
並讓他準備出境證以及芬蘭的入境證。
他領命離開,沒有半個小時席家就派來直升機,我坐上去到了南京才給鬱落落打電話。
鬱落落給我發了地址,直升機直接落在了當地酒店的後麵,那時她正在那兒等著我的,她的身側還站著一個麵容英俊且溫和的男人。
我猜他就是那位醫生吧。
鬱落落說的沒錯,他的眼睛很漂亮。
有一雙漂亮眼睛的男人自然不差。
我下了直升機喊了聲落落,她過來抱了抱我低柔的喊著,“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我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笑說:“應該的,季暖他們到了嗎?你有幾個伴娘?”
她鬆開我解釋說:“按照醫生家裏的提議,邀請了六個伴娘和伴郎,除開你們,剩下的三個都是醫生家裏的小輩。”
我恩了一聲看向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醫生,見狀鬱落落勾著他的胳膊笑著解釋道:“醫生,這是我家時笙姐,我之前對你提過幾次的!時笙姐,這是醫生莫均年,醫院的人都喊他莫醫生,時笙姐你也可以稱他為莫醫生哦。”
我伸出手客氣道:“你好,莫醫生。”
醫生伸出手掌與我相握道:“你好時小姐,落落經常在我身邊提起你,我一直都想見你。”
我笑道:“落落也經常對我提起你。”
醫生勾唇笑了笑,“進去吧。”
我隨鬱落落回到她的房間,她說待會莫均年要離開,明天早上再過來接她回莫家。
我問她,“季暖他們什麼時候到?”
“估計得下午,哥哥也是。”
“顧瀾之沒提前過來嗎?”我問。
她解釋說:“哥哥早上在A市有場音樂會,結束了才會過來,我是突然告訴他說要結婚的,他沒法隨意改行程,這件事怪不得他。”
我哦了一聲問:“那你二哥呢?”
我現在很怕見到顧霆琛。
“他不會參加我的婚禮。”
鬱落落的語氣裏透著失落。
我驚訝問:“連你婚禮都不參加?”
“他在美國有事趕不回來。”
顧霆琛是在美國治療病情嗎?
難道他的病情有所好轉嗎?
他這段時間的確沒有找我的麻煩。
聽聞顧霆琛不會出現我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鬱落落的臉頰問:“懷孕辛苦嗎?”
她搖搖腦袋說:“不怎麼辛苦。”
鬱落落此時的神情透著恍惚,我在房間裏待了一會兒就出門想在酒店裏到處轉轉。
荊曳和另外三個保鏢跟在我身後的,他們的耳朵上都戴著透明耳麥,我想了想吩咐他道:“我們這樣太招搖了,撤掉三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