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曳掛斷電話之後拍著彩虹屁道:“家主,你看席先生多有心啊,你還和他置什麼氣?我沒見過這樣的席先生,他都不敢給你打電話親自問你,唉,男人真是可憐啊!”
我鬱悶問:“可憐什麼?”
“女人的心摸不透,赫爾也經常這樣與我生氣,但我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
“這就是你的錯。”我道。
荊曳懵逼問:“什麼?”
“你以為女人就是莫名其妙愛發脾氣的生物嗎?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就是最大的錯。”
荊曳:“……”
我隨荊曳到了席家總部,談溫見我來沒有絲毫的驚訝,很正常,他是席家的一把手,隨時隨刻關注著我的下落確保我的安危。
我問他,“最近忙什麼呢?”
“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家主若是感興趣我待會向你彙報!對了,席先生剛聯係了我。”
席湛竟然還聯係了談溫。
我問道:“他聯係你做什麼?”
聞言談溫笑了笑溫和道:“席先生說你正生他的氣呢,他向我叮囑,倘若遇見了你就代他向你問一聲好,我私自認為席先生是在委婉的向家主道歉,家主會原諒席先生嗎?”
席湛為了讓我氣消竟然還聯係了談溫。
這於他而言著實不太容易。
對這個高貴的男人來講的確不容易。
我轉移話題道:“幫我查個事。”
“家主,你需要查什麼?”
“席諾,沿著她最近的動向查一下席家主母的下落,呃,就是之前的那個席家主母。”
談溫驚訝,“這……”
“立即去做。”
談溫道:“是,家主。”
“還有一事。”我說。
談溫恭敬問:“什麼事?”
席湛怕LG咬著我所以一直遲遲的沒有將LG一網打盡,他怕的就是讓她死灰複燃。
席湛無法徹底解決LG,那麼這事便讓我來做,我不想殺人的,但為了我和季暖的安全我不得不這樣做,不得不立即絞殺LG。
我深吸一口氣,腦海裏突然想起席魏留給我的那副權勢分布圖問道:“在歐洲的確是席湛和藍公子他們獨大,但在國內……談溫,席湛曾經所掌控的席家隻是我父親想讓他掌控的範圍,實際上的權勢你可知曉?”
談溫立即道:“抱歉家主,各個城市的席家其實很獨立,我所掌控的範圍有限,我知道的僅僅是我能知道的,雖然他們每年會上交席家的營業額,但他們是直接效忠家主的,而且掌權的是那些人隻有家主才清楚。”
的確,隻有我才清楚。
全在那份權勢分布圖裏,裏麵清清楚楚的記載著一切,但我從未動用過那份資源。
現在仔細想想自己平常依賴席湛的時候太多,明明有些事情我自己都可以處理。
而且我父親還給我留下了寶藏。
之前聽說是囤了大量的黃金。
我吩咐道:“談溫,動用席家的一切勢力擊殺LG,還有江承中那邊給他警告,倘若想要與席家毀約便直接些,不要在暗地裏動什麼手腳,即使要做什麼就堂堂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