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個致命的問題。
我耐心問:“這就是和他熟的表現嗎?”
聞言慕裏暴脾氣道:“你還反問老子?”
我歎息,扶額道:“我和他真不熟。”
況且他又沒聯係我,我為嘛瞎操心?
再說我樂意見他狼狽的模樣。
“行吧,老子走了。”
慕裏離開了咖啡廳,這裏就剩下我一個人,我遠遠的看見顧瀾之送了譚央到公司。
我等譚央進了公司之後給顧瀾之發了消息,他取出手機看了一眼隨即望向我這邊。
顧瀾之進了咖啡廳問:“今天得空?”
他坐在我的對麵點了杯咖啡。
“抱歉,前段時間爽約了。”
我之前在電話裏解釋過。
但當麵道歉是很有必要的。
顧瀾之善解人意道:“無妨,我聽譚央提過,是不可抗拒的因素,不必放在心裏。”
我點點頭問:“計劃什麼時候回梧城?”
“在艾斯堡待了一段時間見譚央一直都在忙碌,每天休息五六個小時,原本是個小女孩卻承受著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我倒是憐惜她,可她自己並不在意,聽她說按計劃應該是月底回梧城,那時我的假期也完了,到時我計劃將剩下的音樂會排在家國內演出。”
顧瀾之為了譚央一直在努力附和她。
我笑說:“你為譚央付出很多。”
似乎想著譚央令他很愉悅,顧瀾之的手掌撐著腦袋溫柔的笑開道:“我大她那麼多歲自然要讓著她,畢竟吃虧的總是她,你別瞧那個小女孩平時好說話好相處,其實性子比我比席湛還要薄涼,我追她花了整整兩年時間,我到現在都不太清楚她當時是怎麼想明白的,突然打電話就問我要不要同她結婚。”
顧瀾之接著道:“她想結婚的時候想起了我,我想這就是特殊的,值得我與她結合。”
“祝福你,你現在很幸福。”我道。
“小姑娘有一個將你珍之惜之放在心口裏的男人,你也很幸福,這是霆琛做不到的。”
提起顧霆琛我就想起上次見麵的場景。
他心裏還是愛著我的。
這一生他欠我不少。
我也欠他不少。
我們兩人互相都欠著。
我問顧瀾之,“他什麼時候結婚?”
“沒有訂具體的日期,但快了,葉歌年齡大了,家裏人都催呢,霆琛又被他父親催。”
頓住,顧瀾之通透的說道:“霆琛並不愛葉歌,好在葉歌並不在意這點,但葉歌心裏是在意他的,而霆琛經過和你的婚姻已經得到了教訓,即使兩人現在做不到相愛但也會相敬如賓為對方考慮,所以他們的婚姻應該是幸福的,其實大家不過是求仁得仁而已。”
“葉歌並不是貪心之人。”
“葉歌是一個有才能的人,這樣的人肯愛上霆琛……”顧瀾之了然的說道:“她應該是一個受過苦痛的女人,不然不會委曲求全。”
“聽說葉歌的童年不幸福。”
這些事葉歌同我講過一些。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備注是克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