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他這是為何。
像是故意逗著我玩。
這樣的性格很像雲翳。
墨元漣又變回雲翳了嗎?
我不清楚,因為從那次過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像是他這個男人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現如今隻生活在神秘的對手之中。
當然消失的不止是他。
還有席湛。
我和席湛已經整整三個月未見,我並不知道他的行蹤,我也沒有讓人特意調查他。
說到底是我懦弱了。
他沒有主動回家我便不敢打擾他。
五月初之前我一直在公司矜矜業業的工作,這段時間什麼事務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不得不承認,我比之前更老練了。
即便之前和墨元漣商業博弈我也能做到從容應對,見我如此用功最欣慰的是談溫。
我一旦認真他便輕鬆了。
五月中旬我因為加班太勤進了醫院,醫生說我的腎髒隻有一顆,要好生的養著它。
他還說我病變的幾率很大。
病變的幾率……
我想起了宋亦然。
我會落的像她一樣的結局嗎?
可是我絕不能死啊!
因為我還有三個孩子!
我還要等著席湛原諒我!
可是席湛他會原諒我嗎?
六月初我就不敢再加班了,而是將手中的工作全部給了談溫,而自己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回了梧城,回到了我和席湛的那個家。
甘露還住在這兒的。
她見到我們很是驚訝。
“你回來的很突然。”她道。
“是啊,回來休息。”
甘露好奇的問:“席湛呢?”
“忙…忙…對,他在忙呢。”
我不敢說席湛不願意回家。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淩晨的時候我媽給我發了消息,“時騁和九兒呢?”
時騁和九兒已經消失了快一年了。
從宋亦然的葬禮之後再也沒見過他們。
不過我能確定他們是平安的。
七月底兩個孩子兩周歲。
我並沒有大辦,就請了季暖、譚央、顧瀾之、鬱落落、元宥、易徵、赫冥以及居疏桐他們,還有一些人,不過全都是自己人。
當時元宥還問我,“二哥怎麼不在家?”
……
芬蘭一直是席湛從心底就感到有歸屬的地方,他坐在書房裏望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思維有些漂遠,他們已分開整整八個月了!
今天是他兒女的兩周歲生日。
他沒有回梧城,倒不是他逃避。
隻是身體傷勢極重需要修養。
除開傷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對時笙……
他們之間的矛盾必須要處理。
他不想再讓時笙覺得他不會痛。
而且他也需要時間冷靜。
席湛歎息,“允兒,我們之間是有些磨難要走的,就看你我之間能不能破鏡重圓。”
席湛深愛時笙。
哪怕那天她傷了他……
哪怕她說她想要墨元漣……
席湛都無法否認自己對她的感情。
他連心裏責怪她都做不到。
但也不想任由她這般欺負。
他之前說過,誤會猜忌都不會分開他和時笙,畢竟人生太過短暫,除非他無法掌控她的心,這是席湛唯一無能為力的事情!!
他願意再給她機會。
隻是希望她能……
能夠清楚他想表達給她的意思吧。
有什麼事等過兩個月再計劃。
兩個月之後他再回梧城。
“允兒,席湛並不是刀槍不入的。”
席湛是凡人之驅也是會痛的。
時笙她會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