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糖怎麼?”
席湛抿了抿唇,終究沉默的離開,很久之後我方才知道他這顆糖其實是送給我的。
席湛離開後我責怪的眼神看向允兒,“一顆糖就將你忽悠成這樣,要你又有何用?”
允兒這時才明白席湛離開了。
她無辜的語氣道:“對不起媽媽……”
見她這樣我心軟了,我親了親她的臉頰哄著她道:“沒事的,還會再見著爸爸的。”
席湛離開了,這兒又吹著狂風,我自然不能在再這兒待著,我去了研究室找譚央。
譚央出來歎道:“席湛離開了。”
我勉強笑道:“沒關係的。”
“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因為譚央還要加班我們便隨意的在附近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之後我就回了公寓。
晚上我給允兒洗了澡,她洗完澡之後玩了一會兒便睡了,她睡不久我也跟著睡了。
半夜我醒了一次上洗手間,手心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才發現她額頭滾燙。
我嚇得趕緊開燈看見允兒臉色蒼白。
我連忙找來體溫計給她檢測。
我放在腋下,測出體溫39點5度。
嚇得我趕緊給她穿上衣服給自己隨意的套了一件外套離開公寓開車去附近的醫院。
允兒高燒不退,我一個人心生恐懼又擔憂,此時此刻需要人陪我,而在桐城我除了談溫就隻剩下譚央,我打電話聯係了譚央。
我想讓她過來陪陪我。
二十分鍾之後我聽見門口有人用崇拜的語氣問:“這是誰啊這麼帥?瞧著很冷酷。”
“這是很冷酷?太冷酷了好吧?”
“不管不管,很帥就是了!”
我好奇的轉過身,當看見男人挺拔的身材時我怔了怔,“你怎麼會在這裏?”
席湛沒有理我,而是繞過我走到允兒的身邊彎著腰伸著手探著她的額頭,觸碰到允兒的那一瞬間他皺著眉道:“譚央說小獅子高燒近四十度,是今天在外麵吹了風的原因?”
原來是譚央告訴他的。
我解釋道:“嗯,她下午跑的熱了又吹了風,一冷一熱的再加上晚上洗了稍涼的澡。”
聞言席湛的眉蹙的更深了。
他沒有隻言片語,而是轉身出門詢問醫生,醫生仔細的給他解釋,片刻後他回到病房裏坐在了允兒的身邊,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愧疚的說道:“抱歉我沒有照顧好孩子。”
他嗓音寡淡道:“生病是常有的事情,你不必將責任壓在自己的身上,與你無關。”
席湛說允兒生病與我無關。
可是我卻覺得與自己有關。
畢竟是我帶孩子出去蹦蹦跳跳的。
他還真是與從前一樣不願怪我。
或許是因為他的這點寬容和關心,我膽子稍微壯了,我試探的問:“最近你在哪?”
席湛回答我道:“艾斯堡。”
原來他一直在芬蘭的家。
我又問他,“你的傷勢怎麼樣?”
他的傷勢才是我最介懷的!
畢竟是我親手傷了他!!
席湛仍舊淡漠的回應我,“無礙。”
我又沒什麼可問的了。
這個話題又終結了。
同他待在一處容易緊張,我出病房在走廊裏坐著,附近的病人和護士都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