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的話,固然讓許氏歡喜。“可是蘭姐兒,咱們現在和謝家水火不容,根本就搭不上話。”
“娘,怎麼會搭不上話?不是有我哥嗎?”
“你哥?這管你哥啥事兒?”
“娘,咋就不管我哥的事兒?您可別忘了,當初和那個死丫頭定親的人,是我哥。”
許氏:她現在的腦子亂糟糟的,根本就想不出來傅蘭想幹啥!
傅蘭見她娘還沒開竅,就忍不住說話的語氣急了。
“娘,我的意思就是,您先去謝家和他們說:咱們不想退親了,讓那個死丫頭和我哥的婚事繼續。您這樣說:他們一定是求之不得。”
“這不行,我可不能讓你哥娶那個死丫頭。”一想到那個死丫頭懟自己的話,許氏就會氣的三天吃不下去飯。
“娘,您咋這麼笨。我都說了,這隻是一個借口。等我入了沈四公子的眼,您不怕天天去謝家退親,那不是您說了算嗎?”
許氏:這個主意,好像很不錯。她就喜歡去謝家退親,瞧見謝家人的臉色變的灰白,她別提多開心了。
“行,就這麼辦!我現在就是謝家。”想到閨女出的好主意,許氏樂得是合不攏嘴。當即就表示去謝家提婚事兒。
“娘,您現在不能去。”見娘露出不解的神色,傅蘭趴在許氏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娘,沈四公子剛帶著那死丫頭一家離開,咱們就上門,謝家一定會想到咱們一家有高攀的意圖,他們那樣想,事情就不好辦了。您最好聽我的,過兩天再去。最好把我哥帶著,他可是巴不得咱們同意他娶那個死丫頭。”
許氏一聽,閨女說的很有道理。就拍著傅蘭的手說道:“還是我們蘭姐兒聰明,啥事兒都看的透透的。”
“那是。”傅蘭心道:她要是不把那個死丫頭踩在泥裏,她就不叫傅蘭。
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車裏,走在官道上的依晴,還不知道,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又開始算計她了。
要是知道了,依晴也不會怕,一定會大方的接受他們的挑釁,然後一杆子把他們打進西河窪。
沒辦法,球技太差,不能再遠了。
沈謙騎在馬上,嘴裏一邊和一霖說話,心裏卻想的都是晴姐兒。
剛才他還沒看夠呢!那個小丫頭又跟後麵有狗追似的,手腳麻利的爬上了馬車,就再也不出聲了。
“大哥哥,你看……那是啥?”坐在大馬上的一霖瞧的可遠了,野草叢裏有活物在動,他可是看的清楚。
秋景不等主子說話,縱身從馬背上躍起,向那個活物撲去,幾個縱身再轉回來,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隻灰色小兔崽。
“啊!”一霖瞧見秋景哥哥手裏的小兔崽,興奮的大聲的叫起來。“秋景哥哥,你真棒!”
秋景雖然被個小不點兒誇獎,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心裏那個驕傲的小人兒,還是不自覺的抬頭了。隻是當他瞧見主子的臉色,心裏的小人兒立刻就橫刀自刎了。
一霖還不知道,大哥哥和秋景哥哥之間的刀光劍影,依舊坐在大哥哥身前,高興的拍著他的小巴掌。
“一霖,喜歡那隻小兔崽?”
“喜歡。”一霖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
“既然,一霖喜歡這隻小兔崽。大哥哥就讓秋景哥哥,把這隻小兔崽送給一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