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嘭!”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中斷了許肖將要說出口的話,霍銘華的臉色微變,誰敢在靳二少的地盤上砸他辦公室的門!
喬子安的胸口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就像是一路跑過來似的。
此時的她正撐著門,因為走得有些急,所有一口氣還喘不上來,一時之間,整個辦公室裏就聽見她一個人的喘氣聲。
大理石的地板上折射出她嬌小的身體,喬子安隻覺得兩腿之間有些發軟。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她深吸了幾口氣後,終於緩和了麵色,一字一字的對著靳堯說道。
“抱歉,靳總,我攔不住她。”女助理一臉緊張的在門口道歉,然而靳堯的視線壓根就沒有落在她的身上一眼。
“你先出去。”他盯著門口喬子安那張清麗的容顏,話卻是對著女助理說的。
女助理這才鬆了一口氣,福了福身子後迅速離開,隻剩下霍銘華和許肖二人麵麵相覷。
“老大,那我們——”
“你們也出去。”靳堯的眼就沒從喬子安的身上挪開過,然而霸道的話依舊撂了下來。
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惠似的,霍銘華拔腿就溜,隻有許肖,在轉身離開之際,順便將辦公室的門悄然關好。
輕微的關門聲傳入喬子安的耳中。
“你昨晚,去了哪裏?”
開口,便是質問的語氣,明明腿都在發軟,可喬子安還是忍不住的問了這個問題。
她毫不避諱的直視著靳堯冷冷的臉,看著他從黑色皮質椅上起身,黑色的阿曼尼西裝將他偉岸的身軀一展無遺,心裏卻不由的泛了惡心。
就和當初在喬家,她看見他和喬子怡貼麵私語時的感覺別無二致。
“怎麼,吃醋了?”修長碩壯的身體一步一步的離開辦公桌,走到了喬子的身前。
高大的身軀躬下,陰影從喬子安的頭部一直灑落而下,靳堯明晰的冷眸盯著她,手指卻已經恣意的撫上了她的臉頰。
他的手稍稍一緊,粗糲的指腹剛好沾上了喬子安的側臉,眼眸裏滿是深邃,氣息撲在她的臉上。
喬子安渾身顫栗,她急忙撇開臉,規避開靳堯的碰觸,然後才揚起臉來。
“靳堯,我麻煩你搞清楚一件事,就算協議上規定了我們一年後會離婚,我們現在也處於婚內關係!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卻睡在別的女人那裏,如果被爺爺知道了,他會怎麼去想?”
喬子安說的義正言辭,甚至不惜將靳老爺子搬了出來。
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從昨晚得知靳堯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她整整一夜都沒有睡好。
也許,隻是她身為女人心裏的那點自尊心在作祟,也許,是她聽到那個女人說靳堯在醉酒後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鼓足了十萬分的勇氣來到靳氏的大樓,將此事作為一個契機。
“你可不可以,至少先對我們的這段婚姻忠誠一點,等一年之後我們離婚,你想玩兒多少個女人,我都絕不摻和!”
喬子安說的磕磕絆絆,但每一個字都很清晰的發出了音,在又一次聽到‘離婚’二字之後,靳堯的臉色已不能用冰冷來形容。
“喬子安,你知道麼——”低沉的聲音欺近喬子安的耳畔,男人的身體也一並的朝她逼近了一步。
“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說我的人!”
幾乎在這句話話音落下的同時,靳堯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原本就瘦小的喬子安在他的手掌中幾乎是弱不禁風。
他毫不費力的將她扯到了一側的沙發上,欺近底部,半躬著身子以一副迫人的姿態盯著她的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在靳堯的逼迫下,喬子安根本掙紮不開,她睜著一雙水眸,聲音顫抖的反問。
“什麼意思?你應該心知肚明吧——”徐徐的尾音中,不難聽出男人的耐心已在這場持久戰中消磨殆盡。
“你不是口口聲聲讓我對這僅僅一年的婚姻忠誠麼?那你身為我這一年內的妻子,是不是也該有義務滿足你丈夫的需求?”
靳堯輕輕的開口,黑色看不清情緒的眼眸凝視著她,身軀壓下,“正好,昨天那個女人沒有滿足的了我,不如今天,就由你代替她吧!”
喬子安完全沒有想過這樣的一番話會從靳堯的口中蹦出,而他抓著她手臂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揉碎她,似乎不允許她有半點的掙紮。
她一張小臉都因為恐懼而變得煞白。
“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