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靳堯,堂堂靳二少怎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身體接觸空氣,讓她發冷。赤紅的眼眶拚命地瞪他。
小腹上的手指不停地滑動,每到一處,總會讓她的身體不自覺顫抖。身體的悸動,讓她羞恥感爆棚,手腳被限製,隻能死死地咬住貝齒,不讓自己有一絲聲音發出。
“為什麼要忍?”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得麵上,怕自己錯過她每一個細微表情。
“閉嘴!”幾乎嘶吼而出,被束縛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唇瓣因為太用力,隱隱冒出紅色血絲。
目光呆滯的望著奢華的天花板。眼裏是前所未有的後悔,後悔跟他來冰城。
“無論何時,我最不想傷害的那個人就是你。喬子安,你呢?從沒奢望你同我一樣,卻也想過,你那雙在我看來,對任何人都是溫柔一對的眸子,在麵對我時,溫柔些。”徒然停著手中動作,整個身子附了上去,想到孩子,結實的臂膀撐在她身側。
熾熱的目光,盯著眼前麵無表情的女人,不停滴“嗬”著粗氣,一聲比一聲粗,一聲比一聲重。
“不覺你的話好笑嗎?”譏諷的笑容掛在嘴角。
什麼最不想傷害的人是自己,全都是屁話,難道,他傷害自己的次數還少嗎?
眼前的情況,難道不是打他臉嗎?這話簡直可笑的讓人憎恨。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會讓我發瘋,會讓我失去理智!”眸子裏的熾熱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冷。
“怎麼?我的話讓你惱羞成怒?”眉眼微揚,被貝齒咬過紅腫的唇瓣,扯出一抹讓人恍惚的笑。
“現在,此刻,我隻想堵住你這張……”“嘴”。
“嗚嗚……”無法動彈的喬子安沒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當察覺到他的意圖時,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去阻止。
下一秒,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傳遍整個身體。
...
一番雲雨過後,喬子安早已經累的昏睡過去。
嬌小柔弱的身子陷入寬大的被子下,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嗬護。
另一邊,裸著上身靠在床頭上的靳堯神色輕鬆,仿佛一隻吃飽了的豹子,讓人警覺卻又不自覺的放鬆神經。
微側身,俯下頭來,眉眼溫柔地望著被子中,掩蓋著小半張被滋潤過的臉的女人。
厚實的大掌輕撫著她水潤,幹淨的小臉,心裏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如若今後的每一天都能如此...
想到這兒,腦海裏不期然想到了那張,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臉。
繼續待在冰城,隻會給他無數個機會接觸喬子安,既然如此,何必在這耽擱,不如早早回家,回到靳氏地盤。
抬眸,再次望了眼熟睡中的人啊,瞬間做了決定。
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快速的撥了一組電話,“現在訂兩張明天飛回去的機票。”
“飛回去呀,這裏耽擱的項目怎麼?”三更半夜的,接了個電話,還是boss。混沌的的腦袋一時沒轉過來。
“怎麼辦?地皮早已易主,留下作甚。明天留幾個人,在這附近物色,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皮。前期所有準備都以完成,不可能因為一塊地皮被迫強製停止。”眸子一抬,盯著不遠處的壁畫,看不出情緒。
“是,boss。現在立馬訂機票。”被boss一席話嚇得回過神來的許肖,慌張的翻動網頁。嘴裏不忘說著,“明天回去的話,機票大概是下午兩點鍾的,可以嗎?”
“沒問題。”
“嘟嘟嘟——”
一陣忙音響起。
望著手中被毫不留情掛斷的電話,和那冷淡帶著沙啞的聲音,讓許肖不由自主的往某一處想。
可是一想到boss臨時交代下來的任務,他一時犯了頭疼。
出差時,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來,如今卻要幾個人留下來尋找合適項目的地皮,想當然這事兒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這跟異地上班有什麼區別?
雖然,隻是暫時性的出差,但是,很多已婚同事都是拖家帶口,被突然要求被留下,那怨言,可想而知會有多大。
可以想象,把這消息散出去之後,自己肯定被罵得很慘。
三更半夜,許肖開始哀悼自己明天苦逼的魔難日。
...
喬子安醒來,是被一抹調皮的光,射進房間裏弄醒的。
兩手一撐,下意識便想坐起來,可是身上的酸痛,讓她手臂一軟,又癱了回去。
躺會床上,望著天花板。
那男人真的是說到做到了,想到昨晚自己沒出息的求饒,臉上瞬間染出一抹異樣的紅暈,貝齒輕咬音,更可以理解為“羞憤”。
不用想都能猜到身上的睡衣肯定也是他穿的,在一想幹爽的身體,那就更不用說了,百分之百又是他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