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緊繃的情緒,被這一折騰,瞬間放鬆了下來。
喬子安收回目光,坐在木箱地步,她怕帶壞腹中的孩子。
原本還為不能去救女孩子而內疚,在看看剛剛三人那激情四射的模樣,要是真出去,那才是真正破壞人家好事!
或許知道此刻的自己很安全,纖細的指頭輕輕撫上小腹,鬆下來的神經,讓她低頭盯著木板出神。
此時,靳堯應該已經知道自己從別墅逃走……
她猛地搖頭。
怎麼突然想這些?
喬子安你是不是腦袋鏽了?
是誰把你一關十幾天?
甚至連院子都出不得?
連通電話都打不出去?
這樣讓人如同犯人般讓發瘋的囚禁,難道你還能繼續下去了?
想到那十幾天的囚禁,喬子安便全身發抖,那樣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的。
“技術不錯啊……留個聯係方式,改天有時間再找你哥倆。”
“哎呦喂……我說你這女人真被大哥的毒嘴說對了。”油頭粉麵的男人坐起身,“怪不得,大哥直接把你扔給我們哥倆,碰你,他都嫌髒……”
“看不上眼?”女人嫌棄地癟了癟嘴。
沒本事還裝哥?
“媽的,你這女人別給臉不要臉……”男人騰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原本嬉笑的臉,瞬間陰栗,難測。
“行了,東西拿上走人。”另一側,已經穿戴整齊的二哥瞥了眼床上衝自己拋媚眼的女人,冷冷一笑,轉身出了廢樓。
“是,二哥。穿了衣服立馬拿東西就走,你在車裏等弟弟。”油頭粉麵的男人,瞬間掛起的笑容。
“嗯。”叫二哥輕聲行了句,轉身走了。
著急慌忙的穿上衣服,跑到另一側的牆角上,拿出一個迷你型攝像機,塞進兜裏。
油頭粉麵的男人查看了周圍一番,瞥了眼床上赤.裸著身子,還未反應過來的女人,抬腳出了廢樓。
“喂……什麼意思?你們竟敢偷拍我?”女人反應過來,立馬從床上也跳下來,追出去。
卻在即將出了的廢樓時,猛地刹住了腳。
她雖不在乎跟什麼男人睡,卻不能讓自己光著身子出去,否則,被爹地知道,還不得用皮鞭抽死!
想到這,她憤然轉身回了床上去找衣服。
隻是,看到地上爛出破布的衣服,眼裏一抹戾氣,抬腳狠狠地在地上碾了幾下。
憤怒地坐在了床上。
看了眼周圍到處都是破爛,垃圾的東西,她心裏一陣鬱悶。
……
“人呢?”鋒利的目光盯著一行人,指頭不停地敲擊著車玻璃。
薄唇緊抿,五官緊繃。
隻因靳氏損失了幾個數目巨大的項目,連續加了十天的班,一時抽不開身。
計劃案即將告一段落時,想著忙公司的事,忽略了她,有心補償。卻未料,喬子安竟然給了他這麼一個大驚喜,驚喜的他會議開了一半,便中途離開!
“我們在附近的幾個小區找了個遍,也沒看到太太的身影,或許,太太已經離開附近不知去向。”女傭低垂著頭,兩隻手緊緊地拽著,小臉蒼白如紙。
這事的責任全在自己。
同樣的,女傭心裏明白,找不著太太,先生不可能輕饒自己。
“太太為何有機會逃跑?”透骨奇寒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內響起。讓人打從心底裏冒出寒氣。
這麼多人竟然連個女人都看不好。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讓她跑了!
讓他如何冷靜?
“是,是我。太太一連好多天都不開心,脾氣暴躁,稍有不慎就會發很大的脾氣。想著今天天氣好,就想讓太太到後花園散散步,或許心情會好些……”女傭說的結結巴巴,身體不斷地顫抖,那種從心地裏冒出的恐懼,讓她乎是理智,可她仍舊拚命地搖著頭,牙齒死死地咬住頂著。
無論如何,這件事都因自己而起,她並不想讓幾個保鏢大哥受連累,畢竟是自己窮了,他們。
“誰給你的權利?”如尖銳地刀片般讓人膽顫的聲音,如死神來臨般,讓人心生絕望。
“對不起,先生……”女傭把頭垂的很低,垂在兩側的手不停地在發抖。
現在,什麼解釋都是辯解,事實就是太太已經逃走了。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責任,她無力辯解。
“這種話,我沒興趣聽。”男人突然逼近,在距離女傭一厘米的距離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