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發什麼瘋,有病去看病,別跟個瘋狗似的亂咬人。”半夜擾人清夢不說,開口就帶髒字
至於視頻的事,她不是比任何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喬子安在心中冷笑。
“承認了是吧,承認視頻是你幹的好事,是你偷偷錄的。”魏思語真想當場撕了那賤.女人無辜的臉。
“我看你該去精神病院,看看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喬子安冷淡的把話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純屬有病,當時不自愛現在倒好,反過來到處到別人的茬……”話未說完一陣電話鈴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
瞥了眼作響的電話,隻打算無視的喬子安卻有些遲疑,最終還是接了電話,隻是電話離耳朵還有有些距離就聽到電話裏咒罵的...
“啪——”猛地掛掉電話的喬子安氣的“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許久,平複了心情的喬子安才躺會床上,卻因為那通電話沒了一絲睡意,直到天空泛白才隱隱有了一絲睡意,而靳堯卻是一夜未歸。
……
靳堯一連一個禮拜沒回家,靳家的什麼隱隱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讓人心口悶悶地。
婆婆雖未說什麼,每天皺在一起的眉頭卻可以看出靳氏肯定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否則靳氏經營了那麼多年資金豐厚,又怎麼可能動了根本。
最重要的一點,也同樣是喬子安堅定自己想法的是,傷還未養好的大哥突然離家回了部隊,至於真假她不去做判斷,隻靳堯說過會在家裏呆幾個月了養傷的人,突然回了部隊讓她不得不多心。
最近的幾天裏喬子安不知道外界究竟怎麼了。
因為家裏的一切聯係外界通訊的器具都被收了起來,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的手機,電視也隻能看到幾個固定的頻道,外界的信息絲毫不知道。
家裏每個人嘴巴都閉的緊緊,她沒有任何人能問。
第九天
整整九天都都未見到靳堯,更加聯係不到外界,甚至一絲新的信息都收不到的喬子安實在憋不住了,直接衝進了老爺子書房。
“爺爺,我是靳家的兒媳婦,靳家出了事,我怎麼能夠置身事外?”因為走的急促,喬子安氣息不穩,隻是目光卻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她不能兩眼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老爺子麵色平靜,跟靳家緊張的氣氛迥然不同,“你安心的養胎,家裏的事又男人撐著。”
喬子安咬了咬唇瓣,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爺爺,靳氏究竟怎麼了?靳堯一走九天,整整九天沒回來,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帶回來,家裏又把所有能聯係外界的通訊都斷了,您讓我如何安心養胎?”
“靳氏不是在靳堯手上創立,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隻一點挫折對於年長的靳氏來說並不是壞事。”見她神色緊張,眼裏含著濃濃地擔心,老爺子笑了。
“爺爺生意場上的事我不懂,可靳氏有困難讓我安心養胎,我做不到!”她實在是對於這種被隔絕一切外界消息的生活,恐懼了。
“靳堯今晚會回來,到時讓他給解釋吧。”老爺子不在看她,轉而低下頭去翻看麵前的文件。
“爺爺,我……”
爺爺的敷衍態度,讓喬子安很不甘心可話還沒說完,就被老爺子抬手打斷了,“好了,爺爺還有些事要處理。”
老爺子明顯趕人的態度,喬子安隻能妥協,小聲點道,“既然如此,我先出去了。”
“嗯。”老爺子頭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
“查到了沒?”冷寒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格外清冷。
“隻發現了一些細枝末葉的東西,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幫助。”林佟麵色緊張,額頭隱隱冒出虛汗。
“繼續查...”瞥了眼麵前男子,靳堯冷冷道。
“是!”林佟聽聞,連忙應聲匆匆出了總裁辦公室。
“你們一連加了那麼多天的班,瞧瞧外麵的員工無精打采的模樣,在這麼加下去人心都換散了。”何東走進來,不忘瞥了眼幾乎落荒而逃林佟。
“你很閑?”靳堯冷冷抬眸。
何東一屁股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神情悠閑,說出的話卻讓人牙癢癢,“不,不,我很忙,忙的都沒時間來看你,你瞧我今天來看你還特意把行程擠在一塊,才抽出的時間。”
“你可以走了。”沒有起伏的聲音帶著警告,瞥了眼他轉而低頭繼續看新出爐的計劃。
何東半個身子往前湊,皺了眉,“不過,你這不靠譜的表妹實在是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不是你們靳氏公關做的及時,還不定弄的股市大跌,股民失去信心,低價盤出股票,她簡直就是你們靳氏的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