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咬我?”喬子安望著自己還被放在某人唇瓣上的手指,眼裏是疑惑,是指控。
“是不是有了孩子,你所以心思都會再孩子身上?那麼孩子的父親,你是不是太忽略?”低沉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控訴。
“孩子……當然是重要的……孩子的父親也,也重要。”柔柔的聲音有些結巴,聲音更是小的幾乎聽不清。
男人說這話時,幾乎貼在她耳垂上說的,溫柔的語氣,熾熱的溫度弄的本就沒力氣的喬子安渾身無力,暈乎乎的。
“好好休息,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我讓吳媽在家裏做好帶過來。”嘴角微彎,眸眼含笑地拉了拉女人身上的被子,不忘把她放在外麵的胳膊放進被子中。
雖然對於她的話不是很滿意,卻介於她剛生了孩子身體虛弱,做丈夫的必須體諒妻子。
“那我睡會兒,等會別忘了叫醒我。”本就身體虛,又流了那麼多血,見靳堯點頭應了,喬子安實在撐不住,最後看了眼圍著孩子說笑的長輩,一會兒功夫邊睡著了。
“安安睡了?”喬母走來時,一眼看到床上睡了的女兒,以及守在女兒身旁的靳堯。
許久說完話的長輩,聽到喬母的話,也湊過來,看到病床上已經熟睡的喬子安,彼此看了眼,最後還是靳老爺子發了話。
“大人孩子有驚無險的大安,也累了,我們就先回去吧,晚點再過來,親家你們覺得呢?”說著話,靳老爺子看向一旁的喬父,喬母似再征詢他們的意見。
喬母笑著說道,“我們也該回去,安安剛生了孩子,我去回家準備準備,給孩子弄些老湯喝,好讓我們小棉襖早點吃上飯。”
“靳堯,你今天就別去公司,再醫院陪陪安安吧。”靳老爺子看著病床前的孫子發話。
“我再這陪她。”聲音淡淡,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柔情。
靳老爺子滿意的點頭,隨即看向眾人,“咱們走吧。”
……
“啪嗒——”一陣破碎的玻璃聲午夜突然響起,再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怎麼不死,怎麼不去死,為什麼活著,為什麼還活著!”女人瘋了般地搖晃著麵前的中年女人,一雙眸眼裏透著嗜血的瘋狂。
“你當初並沒有說要她的命,隻說要孩子活不成,該做的我都做了。你,是不是該實現你的承諾救我女兒?”錢娟不動聲色地望著眼前女人,緊緊地抿著唇。
“救你女兒?憑什麼?我讓你做的事你做了嗎?完成了嗎?如今她們母女二人再醫院好好的躺著呢,你要我救你女兒,簡直妄想!”瞪大了眼睛的女人,周身彌漫著讓人害怕的氣息。
錢娟心裏沒想一絲怯意,聲音反而帶著怒氣,“你什麼意思?當初答應你時,我們就說好了,你救我女兒,我幫你去做這傷天害理的事,如今我做了,你卻突然反悔……”不斷嗬著粗氣的錢娟,死死地盯著麵前女人。
她想反悔,就別怪她不義。
“我反悔了嗎?”女人突然收起一雙的噬血眸子,轉而眉眼微彎,臉上掛著笑意望著中年女人,“這樣吧,你把那女人的孩子給我偷出來,我就把你女兒送出去,甚至一切費用都有我來出,怎麼樣?”
“我能信你嗎?”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錢娟看向麵前衣著不凡的女人。
出爾反爾,之前答應自己的事還沒承諾到,如今又整這麼一出,她什麼打算自己如何看不出。
“不是想救你女兒嘛,怎麼現在不打算救了啊,半途放棄了?你就不怕你女兒恨你?讓我猜猜,當她聽到你的話時會是什麼反應……”
“心灰意冷?跪地求你?還是直接結束自己殘廢的身體?”女人嫵媚一笑,看向麵前那張粗糙的臉,修長的指頭輕輕滑過粗糙,甚至起了一層皮的唇瓣,聲音帶著冷酷,“從一開始做了決定,便容不得你半路反悔,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給我答應,否則就拿你女兒的命來換……哈哈哈,回去想想看,到底值不值得為一個陌生人,去讓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親生女兒去死……”
“你……這世界上難道就沒有王法?你把我女兒私自藏起來,不讓我見她,還讓我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我就不信沒人能治的了你……我要去法院告你,告你這蛇蠍女人,我不相信我們國家的法律擺設,我讓國家給我做主……”說道這,錢娟不停地喘著粗氣,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
如果不是這女人,女兒又怎會看不到媽媽,如果不是這女人,自己怎麼會雙手沾血。
“法律?拜托,你一把年紀了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嗎?”女人忍不住大笑出聲,這話還真搞笑,簡直是她笑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