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坐著的喬子安,瞥了眼辦公桌後的男人,無聲的歎了口氣。
老爺子跟靳堯出事時,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讓她到現在還有些被蒙在鼓裏,還好兩人都沒事。
隻是,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靳堯直到現在還未恢複的腿。
心裏又是一聲歎息。
“不餓嗎?”一陣微風從耳邊擦過,隨之而來的是一抹溫熱的氣息。
男人神色溫柔,淩厲的眸眼裏含著隱隱笑意。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喬子安,扯出一抹淺笑,“不餓,才吃了早餐怎麼可能餓……”
突然一聲“咕嚕”聲再安靜的辦公室響起,或者因為辦公室太靜,以至於那聲“咕嚕”聽再耳裏格外明顯。
“我,似乎是有點兒餓了。”神情尷尬的喬子安看向麵前的男人,目光閃躲。
“時間一晃都一點了,我也餓了,咱們就聚福德吃中餐。”仿佛沒看出喬子安的尷尬,修長的手臂一伸,一把握住女人放在腿上的手,微一用力,便把人才沙發上帶了起來。
尷尬中的喬子安見狀,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緩緩地笑了。
或者靳堯腿上的緣故,兩人之間近來是婚後一年中最為和諧的婚後生活。
……
“你是誰?”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桌子對麵穿著華麗的女人。
李文恒自認沒見過這女人,隻是很明顯來者不善。
“我是誰,你不必好奇。不過就你目前的情況來說,似乎很慘吧?”女人掩手笑的咯咯響,披散著的長發,因為她的動作,不斷從肩膀上落在胸前,遮擋了胸前的風光。
“我雖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卻也沒有到任女人再我麵前撒野的地步。”陰惻惻的盯著女人,李文恒忽然伸出被手銬限製住的手,猛地抓向女人的臉,卻在最後一分時,陡然聽了下來。
察覺到男人意圖的葉心茹,瞬間往後靠,“呲——”
一聲刺耳的椅子同地麵的摩擦聲,再探視室陡然響起,伴隨著葉心茹驚慌失措的臉。
神色慌張,不斷掩飾著一張俏生生的臉,取悅了李文恒。
“哈哈哈……臭娘們,你剛不還得意嗎?怎麼這會兒功夫,就怕成這副嘴臉?”凶狠嗜血的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閃躲著目光的女人,“誰派你來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恢複正常的葉心茹,若無其事地理了理胸前因為剛才而隱隱有些淩亂的頭發。
“如此無趣,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談的。”冷笑一聲,李文恒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進去。
“站住!”
尖銳的聲音在探視室響起,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葉心茹,瞬間冷靜了下來,“既然你如此狼狽之後,還在堅持,或者我們之間的確沒什麼好說的。行了,您早點回去您的牢籠,老娘就不奉陪了。”
說著話,嘴角揚起一抹諷刺,起身往外走。
聽到聲音的李文恒緩緩轉過身來,看向快要出了探視室的女人,薄唇緊抿,淩厲的目光帶著一絲探尋。
卻在女人踏出探視室時,開了口,“有什麼話,咱們坐下好好說,沒必要弄的如此針鋒相對。”
“哦——你改變主意了?”女人步子一頓,站在原地不動,隻側頭望著同樣站起來的男人,似笑非笑地說,“要說了嗎?如果您防備心一直這麼中,咱們之間似乎並不適合繼續下去。”
“你這女人……我並不認識你,開口就問一些心思的事,我想是人都會有戒備心,再則,你得突然到來,總得給我一個,讓我心甘情願告訴你得理由,亦或者派你來的人是誰?”
“你得合作對象,薑歡。”瞥了眼絕非善類的男人,葉心茹也沒了周旋的心思,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薑歡?”男人突然揉了揉腦袋,聲音帶著一抹笑,“我沒聽錯把?薑歡?”
“是,你沒聽錯,的確是薑歡讓我來的。”眉眼微動的葉心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身著囚衣的男人,才緩緩地說,“她告訴了我一個連你都不甚清楚的秘密,當然這個秘密的地址,他卻不知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女人防心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告訴你這些。再則,你的一麵之詞又如何說服得了我,告訴你那東西的所在地?”警覺的眉眼不停地打量著女人,李文恒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你別無選擇,除了我,沒有人能幫得到。”朱唇微啟冷豔的聲音,在探視室響起。
對於她的話,男人隻有一笑而過,緩緩地說“小姑娘話說的別那麼自信,這世界上,沒有人辦不到,我隻看我想不想讓那人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