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最後結果,喬子安最終妥協了。
靳堯腿傷愈合的狀況如何,喬子安雖不是太清楚,可結果她卻心裏明白。
腿上的結果,靳家似乎已經決定隱瞞下來這個事實,同樣也是他心裏所想。
那樣一個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腿將不能在走路,這個打擊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男人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
當這個男人一連幾天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不吃不喝時,喬子安心疼了,她徹底明白這個男人是在跟自己賭氣。或者他腿傷的這些天相處,兩人彼此關係親密很多,就像一個正常情侶般,說說笑笑,更讓喬子安明白,這段時間對於自己來說,生活上的翻天地覆的變化,讓她幾乎不敢置信!
可是,愛情來了,你躲不開……
客廳沙發
“安安和靳堯這幾天吵架了?”單人沙發上的徐雅琴瞥了眼對麵坐著的兒媳婦。
這幾天小兩口的變化太明顯,以至於讓她這個做婆婆的想裝沒看見都不成。
“沒有,就是,就是對一些事情上的觀念不同,產生了一些分歧……沒事過兩天他自己想明白自然而然地就好了。”
“那就好。”徐雅琴點了點頭,之後,頗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年輕人的思想,媽是跟不上。你大哥不在家,這家裏也就你和靳堯倆孩子,你們年紀雖不小了,可是,再我們這些長輩眼裏還是個孩子……你們小打小鬧的怡情,卻也要知道次數多了事傷感情。有什麼事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也就那麼過去了,媽年輕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
“媽,我明白您的意思,以後會盡量想您說的那樣做。”嘴角微微笑的,溫柔的雀子放在腿上的指頭微動,之後,悄然無聲地握成了拳頭。
喬子安能說什麼呢?身為靳堯的母親,肯定要心疼兒子多一點,畢竟自己隻是兒媳婦,從一開始婆婆對自己的意見很大,到懷孕那時漸漸弱了些,可似乎孩子沒了之後,婆婆的態度猶在轉變。
“你能明白就好!也不往媽這一份苦心了。”慈祥一笑的徐雅琴坐到旁邊,伸手握住兒媳婦放在腿上的手,臉上笑容不減,“我發現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喬子安沒說話,隻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保持著。
……
“最近怎麼了?前段時間不是聽說你還,到處投簡曆麼,有結果了沒?實在不行就來我工作室幫我的忙得了……我這當老板的絕對把你供上的比老板還老板,出入自由上班隻有嬸子沒人敢在你背後說一聲,壞話……”
“照你這麼說,我是去當慈禧太後,反而不像是去上班的……”原本心情鬱悶的喬子安,經過好友慈禧太後般的恭維,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沒辦法,當老板的我有心把你供奉得跟慈禧太後似的,他們難道還敢有怨言?”聲音輕快,心情似乎很好的樂萌嘟著嘴,悄無聲息地望著不遠處偷偷豎著耳朵聽電話的助理,狠狠的瞥了眼過去。
小助理被他這麼一比立馬身子一抖,乖乖地溜了出去,耳邊是喬子安的笑罵聲。
“行了,越說話越不著調。”
收了收語氣,樂萌認真的道,“來正經的,你那工作,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好好的突然要去工作,經過了這麼久,又沒有一點兒信息……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說出去的話突然沒了聲響,這裏麵肯定有什麼乾坤,就是不知安安會不會告訴自己?又或者想不想讓自己知道。
想到這,揚起的眉慢慢的恢複了原狀,能讓安安突然沒了信的人肯定是靳二少,隻是去上班而已,靳二少應該沒必要了阻止。然而還未來得及問,是不是靳堯的阻攔,喬子安的話便說了出來。
“上班可能要推遲一段時間,我,我怕自己不適應那種辦公室複雜環境。”遲疑許久,喬子安最終還是找了借口,希望,難得過好友,同樣不希望好友再繼續問下去。
“得了吧你,那就是借口,想騙我沒還沒那麼容易呀!”樂萌可沒那心思應付喬子安的借口,直接了當的揭穿,“就你那拙劣的借口,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是不是靳二少不同意你去上班?”
見好友不相信自己的借口炒作而已,心裏有些慌慌地說,“不是,萌萌你誤會了……是我自己決定不去上班的,畢竟那麼久不上班了,我真的怕自己再次上班適應不了辦公室勾心鬥角的環境,以至於導致自己心情惡劣,產生什麼負麵情緒。”
全身緊繃的喬子安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柔弱,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攥成了拳頭,很用力,隱隱看到手背上冒出的青筋。
“行了,這個借口我相信才怪,我打電話問問靳二少他到底什麼意思?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天天在家裏窩著,總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吧,他不能這麼霸道的把你關在那個四方牆裏。”雖然跟安安中間分開了幾年,可是,再次見麵兩人之間的關係從未淡過,彼此性格更是了如指掌,安安的話解釋得那麼著急,那麼慌張明顯就是拿借口來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