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身著浴袍的靳堯剛出了浴室,一眼看到坐在地上怎麼身體靠牆的喬子安,臉色蒼白如血,之前的的紅潤早已消失的的一幹二淨。
“沒事,可能晚飯吃的有些多,撐著了。”喬子安搖了搖頭,兩手撐在地上就要起來,無奈,剛剛吐了的太嚴重,整人都沒有一絲力氣,手臂一軟,人就趴在了地上。
“別動!”
剛落在低聲,耳邊是男人的低吼,還沒來得及裏反應的喬子安,隻覺身體一輕,就被男人抱回了床上。
“去醫院看看?”眉頭一皺,大手扯過被子給女人,蓋好。
喬子安故作無事地扯出一抹淺笑,“不用,我躺會兒就好了,不用那麼興師動眾。麻煩你給我倒杯水,謝謝!”
有氣無力得聲音帶著虛弱,看的靳堯再次皺了下眉頭,卻也聽了她的話,倒了杯溫水。
沒一會兒,男人手裏握著杯子來到床邊,遞出杯子,上半身靠在床上的喬子安沒客氣,順手接過杯子,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原本以為嘔吐而隱隱作痛的胃,被溫熱的白開水一衝刷,瞬間被溫暖包裹著了,更沒了之前的難受。
“好點了沒?不行,去醫院看看……”男人聲音刻意壓低了許多,或者是細心的怕吵了此刻的喬子安。
“不用,現在已經好多了,睡一覺就好了。”眉毛微動,眸子裏閃過一絲疼痛,隨即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床頭櫃上,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男人見狀,坐在了床邊,溫熱的掌心放在了女人額頭處,卻連喬子安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裏一頓,掌心隨即離開,“那便睡會兒,哪裏不舒服別強撐著。”
“……好,我睡會兒。”從那隻溫熱的掌心離開後,喬子安就未在睜開眼睛,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麵色平靜,仿佛睡著了。
你給的溫柔,我要不起,同樣不會在要了……
心裏默默的念著這句話的喬子安,被子下的手慢慢地撫上了胸口處。
男人什麼時候離開的喬子安不清楚,總之一覺醒來,天早已亮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掀了被子下床,解決了個人衛生,換了套外出衣服,拿著平時挎的包包,匆匆下了樓。
“安安,快來,早餐剛熱了一遍,趁熱吃。”遠遠的看著下樓的徐雅琴眉眼笑的彎在了一起。
想到早上兒子的話,她這笑容怎麼都掩飾不住。
“不用了嗎?我出去有點事,在外麵吃了。”突然從樓上下來,在客廳裏停了下來,餐廳站著的婆婆是笑著說,“可能昨晚吃的有些多,今天早上沒什麼胃口。”
“什麼事這麼著急?早餐不吃對胃快過來,媽給你端過來……多少吃一點。還說了,早上靳堯還跟我說,你昨天晚上吐了……媽還準備晚點去菜場,看看有什麼新鮮的東西買回來,給你做好吃的呢。”因為一直想著兒子早上的話,徐雅琴心裏雖然不高興,可麵上卻一直保持著之前的笑容。
“媽,即使花了那麼大心思,那麼晚上我肯定提早回來,至於早餐那我就在外麵解決了,拜拜……”時間緊迫,喬子安也沒了多餘的心思同婆婆周旋,她走到門口,快速的換了外出的鞋子,便匆匆出門。
直到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徐雅琴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她沒想到兒媳婦會這樣直截了當的拒絕,甚至多一句話都未曾說,便直接走人了,望著門口的眼睛,劃過一絲冷意,呼吸有些粗重。
當事情確定隻是一個意外,自己有的是時間教導兒媳婦。
……
靳氏大廈
從早上來上班便一直心神不寧的靳堯,有些煩躁地推開了麵前的文件,兩隻手抓了抓寸長的頭發。
最近家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件,可這心神不寧,究竟從何而來?
“這是怎麼了?一大早來上班,便一直板著臉,跟別人欠你500萬似的。家裏出了什麼事嗎?還是跟喬小美人吵架了?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小夫妻能有什麼好吵的?再說了,女人嘛,哄兩句也就好了,可別裝的冷酷無情的,那樣隻會傷了女人的心。”一臉賊兮兮的何東湊到靳堯麵前,繼續普及知識,“再說了,夫妻之間在床上什麼不好說……”
“你很閑?”冰寒的聲音帶著一抹淩厲,靳堯冷冷地瞥了眼頗有些幸災樂禍的何東,清冷的聲音淡淡,“最近在非洲開發了一個新項目,正缺人去管理,既然你如此悠閑,幹脆就去那兒吧。不過,三五年就別想著回來了,你現在就回去收拾收拾,我讓許特助定張機票,完事你立馬走人。”
“哥哥喲,哥哥哥哥……我錯了行嗎?哥哥,咱把那話收回去行嗎?我這感情才剛穩定下來,你就把我派去非洲三五年,等我回來,那不黃花菜都沒了……咱沒什麼給兄弟插刀的……”一頭湊過去的何東聽著靳堯不緊不慢的話,隻覺周身直冒冷汗,心裏更是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一時多嘴取笑這結了婚的男人,要不,也不會落到被威脅派去非洲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