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哼一聲,沒了耐心,本以為可以消消火的,沒想到反而被人給氣的火更大,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隻是還沒走兩步時候,忽然傳來一個嬌氣的聲音
記住把門給我關上。仍舊背對著門的樂萌再次開口。
別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陰沉著臉的童雨顏沒想到這女人會如此過分。
你的臉很大喲,如果你的臉不想要了的話,就給我吧。樂萌忽然笑嘻嘻地說。
童雨顏從小在國外長,如何理解得了那女人話中的意思?那一句給臉不要臉已經是她認為最毒的話。雖然不理解他話中,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可以肯定,這話不是好話。
現在讓你得意後麵我都要看你究竟要怎麼求。把話說完,手卻下意識的猛地帶上了門。
直到門傳來一聲巨響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僅暗自罵自己兩句,轉身,憤怒的離開。
你保證送我離開?否則我現在就大喊一聲,把那女人找回來。腦筋快速轉了個彎,樂萌忽而緊緊的盯著男人,眼睛眨也不眨。
樂萌的小動作如何逃得過男人的眼睛,臉上劃出一抹淺笑,之後,快速的消失,才不緊不慢道,剛才不是相信我嗎?現在又如何不信?
快速地打量男人一眼,樂萌心裏仍舊有一種熟悉感,然而她卻知道,這種熟悉感對自己而言,真的隻是一種假象,隨即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你這人花花腸子太多,我不敢不信,可是那女人來之前,我突然有了個主意。
放心,送你離開。修長的扇貝,微動了下,之後給予了保證。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樂萌的聲音有些低,下一秒,忽而想到了什麼她猛地抬頭,怎麼看一下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似乎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兩人親密之舉,你為什麼躺在我床上?快下去……
這親密的舉動讓樂萌太過意外,甚至不敢置信……這麼多年以來,除去人,她再也沒有跟男人如此親密過,現在竟然允許一個陌生人摟著自己……一瞬間在心裏罵死了眼前的男人。
情況緊急,不得不如此,還望體諒。男人說著話,便順勢坐了起來,卻也連帶著他懷裏得樂萌坐了起來。
這一坐,卻讓樂萌更加尷尬,下一秒,她突然尖叫,卻在聲音未發出時,猛地收住了聲音,身體如同碰到了什麼極度害怕的東西,猛地彈跳下了床,兩隻手緊緊的護在胸前,神情警覺地望著床上的男人,你混蛋,你變tai……你色lang……你,你……
……咳。神色同樣尷尬的男人,握著拳頭抵在唇瓣處,快速整理好情緒,看向赤腳踩在地上神色防備的女人,抱歉,被你蹭了下,生理反應。
你這個臭liu氓,竟然還有臉說這話簡直簡直可恨至極,我就不該相信你!伸出一隻手,顫抖的指著床上的男人很萌,簡直恨得牙癢癢。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竟然跟自己說那種話,簡直可惡!
童雨顏的話你不要信,當時隻有你一個人在車裏,其餘兩人當場死亡,並沒有她口中所謂的另外一個女人。為了解決尷尬,男人忽然轉移了話題,很明顯,這個話題找對了。
原本憤怒,警覺地死死盯著男人的樂萌,心裏一震,緊張地追問你是說他在說謊,沒有我之外的第二個女人被抓?
床上的男人並未動,隻是輕微的點了一下頭,是,沒有你之外的第二個女人被抓。
你不會在騙我吧?微眯著眼睛,盯著男人的樂萌再次追問。
有必要嗎?男人眉頭一皺,看向那雙,小巧的足,才緩緩道。
……
靳氏大廈
最近靳氏大廈的全體工作人員都,無一例外地被炮轟過了。
身為總經理的何經理,不知吃了什麼藥,稍有一句不慎便會被,接連炮轟,導致所有工作人員在五米之處看到他,便早早的躲開,一時間,這種殺氣使得人心惶惶。
何經理,這份文件需要您盡快簽字……輕敲了一下門,便隨手推開的許肖,手裏拿著文件,還未來得及走進去,天外飛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立馬向他砸來。
在一天之中經曆過無數次這種情況的許肖,已經應付自如了,輕巧的躲過了厚厚的文件夾,來到了總經理辦公桌,伸手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說了嗎最近心情不好,一切事宜全部找你們總裁。老板椅上坐著的何東麵無表情的冷聲道。
您是說過,但是需要您簽字的文件卻不得不經過您的手啊。神色無奈的許肖獨自拉了張椅子坐下,望著對麵神情頹廢的總經理,你最近遇到了什麼事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能給你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說了也沒用,你們誰也解不開我這心中的枷鎖,隻有一個人,可是那個人他不要了,所以,這個枷鎖再也解不開……忽而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是何東,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地下如同螻蟻般,慢慢移動的人群,久久不語。
感情這事兒的確不是外人能插手的,但是……感情這事兒呢也需要外人來提醒,畢竟當局者迷,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