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精神最放鬆的時候,她笑著腿部卻隨時準備好了用力,在封權將身體慢慢往下壓的那一瞬間,蕭薇薇使勁一腳踢在了……封權的身下。
得逞後,有幾分驚魂未定的向後退,卻很快將自己的表情壓下去,強迫自己冷靜。
“女人,你是在找死是嗎!”封權抬頭,冷冷的看著。
要不是在察覺到她動作的一瞬間,他側過右腿擋了一下,恐怕現在已經被她踢到了命.根子!什麼倔骨,他看她就是一個腦子壞了的死女人!
蕭薇薇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指甲都陷入了手心裏:“自作自受。”
“嗬,真是好一個自作自受。”
她瞳孔一下緊縮,向後躲已經來不及,四處查看著有沒有東西可以丟的時候,雙手已經被男人給擒住,嘴上一涼,他的唇直接貼上了她。
無論她怎麼胡亂的扭動手臂,他的力氣不減反增,就連她想要用之前那樣的辦法,也很快被他識破。
“你個禽.獸,鬆開我!”
“禽.獸?嘖,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麼叫作禽.獸!”
蕭薇薇隻感覺身上的衣服離體,肌膚一下暴露在了空中,明明開了暖氣不是很冷,偏偏她的心底滋生起了一種冷寒的感覺,順著血脈蔓延到了四肢。
雙手被反扭住別在身後,她的任何掙紮在他的麵前,就像是小學生的玩鬧一樣。
直到身體被占有,鼻尖有酸澀的感覺,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強迫著自己不讓眼淚流出來,她在心底一遍一遍的默念著不能再流眼淚。
五年前,所有的眼淚都該流幹淨,她不能再流淚!
“那一晚,你叫的可是很起勁,現在這麼安靜,是因為我的技術滿足不了你?”封權大掌一下托住她的臀.部,幾步一跨到了房間隔壁的衛生間裏。
她正對著鏡子,一眼就能夠看到自己的狼狽,他站在身後,一下一下直挺著腰。
像是責罰一下每一下都很重,蕭薇薇緊緊咬著牙關,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緊緊的逼著眼睛。
“睜開眼,看我!”封權一手壓著她腰,一手擒著她下巴,硬生生抬起她一直垂著的頭。
吃痛的蕭薇薇依舊閉著眼,無論封權有什麼她都一聲不吭的不去聽、不去看,強迫自己把腦海中的一切都給忘記。
隻剩下完全的白。
直到封權似是懲罰夠了她,直接甩手離開。
失去力氣的蕭薇薇,一下從冰冷的洗手台上,摔到了地上。
大腦的自我保護意識,讓她在倒下去的一瞬間,身體稍微側了側,肩膀狠狠撞在了瓷磚上,手胡亂的一揮舞打碎了一個裝飾用的花瓶。
左手掌一片猩紅,她握著自己的手,眼眶紅著就是沒有眼淚往下流。
硬撐著起身,撿起已經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肩膀上和鎖骨的吻印清晰的浮現,殘破的衣服完全蓋不住她的玲瓏身軀。
隻能等到夜很深的時候,她才敢靜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封權有謎一樣的潔癖,所以她還算幸運不用跟他睡在同一間房。
清洗了一下身體,疲倦的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