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從封權的懷中掙脫開,朝著蕭小烈的地方遊去,在水中的蕭小烈感覺自己的心髒非常不舒服,小手緊緊的扶著胸口。
難受的皺著眉頭,看的出他在憋氣,可是嘴的左右已經開始在冒泡泡,喝了不少的水。
封權瞳孔一緊縮,連忙跟隨著她一起遊過去,托住蕭小烈的後腦。
上了岸後,封權探了探蕭小烈的頭,隱約有一些溫度:“你現在去換衣服,再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讓人帶他先去醫院,不要著急,一件事一件事來!不要亂!”
蕭薇薇其實已經很冷靜,可是一碰到蕭小烈的事情,一下就六神無主,直到聽到他的安排,才很快的點頭朝著房間一路小跑去。
封權垂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孩子,他有預感,這個孩子是他的兒子,畢竟眉眼間跟他都是那麼相似。
不再遲疑,他緊緊抱著蕭小烈快步走到大廳。
“閣下。”福伯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帶著這孩子去附近最好的醫院,打電話通知費宇,讓他去手術室等著!”
“是,閣下。”福伯接過他懷中的孩子,不敢怠慢連忙去備車。
封權深吸了一口氣,走回臥室,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穿著衣服渾身卻濕答答的蕭薇薇,她著急的連澡都沒洗。
“你打算這樣去醫院?我已經讓福伯送小烈去醫院,現在你去洗澡,換好衣服,我在車裏等你。”
說完,就打算去另一間房間裏現在,可一隻手卻抓住了他的肩膀;“謝謝你。”
話落手鬆,她轉身走進浴室去洗澡,封權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抓過的手臂,他一向討厭任何女人去觸碰他,可是這一次次。
他竟然就被她抓著,從來沒想過反抗,這種異樣的感覺輕輕在心中種下生芽-
蕭薇薇洗了澡換了衣服,封權也才剛發動車子。
“這麼快就好了?”封權看了一眼她的頭發,才短短十分鍾,他的頭發短幹了正常,她的頭發,竟然也是幹燥的。
“嗯,隻是隨便洗了一下。”蕭薇薇說著,撩了一下自己的發絲。
幹燥騰空的香氣,一下竄進了他的鼻中,封權神色微深,這種味道還真是不錯,以後家中的洗發水都用這種了。
一路開到醫院,都沒遇到什麼紅燈,也算是幸運。
車才剛停,還沒等穩,蕭薇薇便著急的打開了門衝下去,封權將手中的鑰匙交給等候多時的福伯:“孩子在幾樓?”
“閣下,在14樓。”
封權頷首,大步追上蕭薇薇,抓住她的手臂:“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別著急,跟我走。”
六神無主的她楞了一下,後知後覺的點了下頭,任由他拉著她走,這樣的她像是沒有生命的機器,小烈對於她來說,肯定很重要吧?
沒想到,再倔骨的她,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麵。
很快電梯就停在14樓,他拉著她朝著病房大步去。
整個14樓都是封權的人,原本的病人和護士都不知道去了哪,不少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背負著手,站在窗前、門邊、樓道口。
“小烈怎麼樣了?”
封權人還沒有走進病房,聲音卻已經遠遠的傳了進去。
正在做檢查的男人,很無奈的扯了下嘴角,慵懶的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的媽呀,這是誰啊?大總統先生,您親自來了?”
“別廢話,小烈怎麼樣了?”
費宇扣了扣耳朵:“也沒什麼,就是心髒病發了而已。”
“心髒病?”蕭薇薇一聽,當下就急了,一把抓住了費宇的手臂,“你是說,小烈有心髒病?”
這麼漂亮一個女人就抓著他的手?費宇重重的點頭,看著她的臉出了神;“你長得,可真是漂亮啊。”
“行了,看夠了沒有?”封權宣示主權一樣,抱住了蕭薇薇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