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說?”
他難得有著耐心,讓一個反抗他的人,有第三次機會聽見命令。冷笑,一手托起她挺翹圓潤的臀,扯著她的腿根往旁邊。
即便心再麻木的如同死去一樣,羞恥心卻還是一如往常。蕭薇薇覺得難堪,但也明白,他想要的她無論自己掙紮都沒有用,絕望閉眼。
原本隻是想促使她說話的封權,感覺自己的威嚴被她狠狠踐踏在腳下,不由分說壓著她瘋狂起來。
耳邊是水聲,是他的低吼,還有略帶諷刺的句子。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他要著她的瞬間,是否也會有些許憐惜?可是眼皮隻是越來越承重,身體漸漸往著他肩膀上靠著,完完全全失去了力氣。
……
這換個衣服過了一個多小時,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費宇敲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表:“一個小時零一分鍾,他還是沒有出來,嘖嘖嘖,這體力可真是好啊。”
“你懂什麼?說不定是有前戲。”一個看似隻有二十出頭的人,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沙發把手上。
“封柒你哥要是知道,你這麼黃這麼暴力,他絕對會把你送回寄宿學校。”費宇高挑眉梢,扔了一個蘋果到旁邊人的頭上。
“嘖嘖嘖,妹妹你看看他,我這麼玉樹臨風瀟灑帥氣酷得無比,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開,怎麼會舍得把我再送走呢。”
封曉直接無視了他。
此時,在浴室裏的封權,輕挑著蕭薇薇的下顎:“還是說,你就是喜歡這樣?”
“我恨你,我恨你。”她憋著音,口中吐出的音滿滿都是對他的恨。
他半俯下身,又一次緊貼住她:“告訴我,誰才是能征服你的男人!”
“唔,啊……”她一聲喘叫,身體都在發抖。
“蕭薇薇,你不是恨我嗎?好啊,你恨吧,更恨我吧。”他說完冷笑一聲,拉著她的頭發逼著她看他,“看清楚,哪怕是喝醉了,都別忘記這張臉!”
她緊閉著眼,淚都順著臉頰流下,被他的手指狠狠扯著頭發,疼的眼淚終於又一次奪眶而出。
“記住,哪怕喝醉。”他的聲音此時就如同地獄中的鬼音,進她耳中擊其更大的冰冷漣漪,害怕的身體抖的更狠,“都不要再把這張臉給忘記!”
“我一定會……把你的全部都忘得一幹二淨!”
這個女人!他怒氣更深,鬆開她的頭發,重新擒住她想下顎。
動作跨度很大,連帶著韌帶都在疼。
封權似是不會疲倦一樣,不斷的要著她。
直至他的激.情微退,才向施舍般將她放開,抽身離開毫不留戀。倒在地上的蕭薇薇,縮卷起了自己的身體帶著溫熱的水,衝刷在她身上,在冰冷的地板上。
可她,還是覺得冷。
那些他的好,就像是一場夢,現在一個巴掌將夢給打散,她也該是時候醒了。
……
“我的媽,快兩個半小時,兄弟你可算出來了,那啥,你的小嬌花……”費宇說著朝他身後看了看,一努嘴,“不會已經變成殘花敗柳了吧。”
“什麼事。”他一手拿著毛巾輕擦著發絲,視線一掃在旁的封柒。
“也沒有什麼事,隻不過就是北鷹帝國有幾個不長眼的,似乎是來暗殺我,但是被我房間裏的小機關給搞定了,我來問問你們有沒有類似的事。”封柒討好的走到封權身側,抓著他手臂似撒嬌,“哥,人家好怕,不要再在寄宿學校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