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
林嵐的家中。
“喂,杜莫言可別說我們不陪你啊,我和薇薇要看著小烈,所以隻能麻煩你們到我這來了,不過我這些酒也都是法國著名酒莊來的,還都是8幾年的。”林嵐放下幾瓶酒在他麵前。
“江歆柔要跟我解除婚約。”杜莫言說著打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可笑的是,我,我不想。”
林嵐和蕭薇薇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勾了勾嘴角。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泰迪開口,“有什麼好不想的?”
“你不知道,她就是那時候跟薇薇她們,隔壁班的班長還一起打過籃球。”
這下別說是泰迪了,就連蕭薇薇和林嵐都懵了,這兩者有什麼關聯性嗎?杜莫笙鬱悶的看著他們幾人,最後視線落在蕭薇薇的身上:“我不喜歡的,是千篇一律的大小姐,而不是江歆柔。”
“這……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林嵐壓低聲音,悄悄靠著小窩耳邊問道。
她搖了搖頭,什麼籃球隊什麼隔壁班長,她連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看杜莫言這樣,倒也是好事,便沒再開口說什麼。
直到杜莫言自己把自己灌了微醺微醉,泰迪才起身走到蕭薇薇的旁邊,拍了她的肩膀一下:“這是最近封權所有的行程,按照重要程度,我也給你標記好了。”
她微愣了一下,伸手接過張張白紙,上門不光有封權的行程,甚至和什麼人會帶什麼人都有詳細的記載,蕭薇薇心情複雜的收回口袋;“謝謝你了,泰迪師哥。”
兩人對視了一眼,很默契的朝著一處的陽台走去。
他輕搖頭,聲音如溫水似是三月柔風拂麵:“我們都是朋友,說謝字太生疏了,不過身為他的幕僚,我還是要提醒你,聽說封權的吊瓶中被人下了毒,還是那種依賴性極強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是他做出暫不追究的文案,才保了你。”
被下毒,被懷疑的是她?蕭薇薇隻覺好笑之極:“我要是想要下毒,用得著放在吊瓶裏?”
“看來,你們還真是很般配。”泰迪的笑帶著幾分勉強,也有幾分失落,“除了主謂賓顛倒,其他的意思倒是一模一樣。”
“般配?泰迪師哥,你可別折壽我。”
他笑:“薇薇,我一直想問你,小烈他是不是封權的孩子?他好像對這個孩子,很看重。”
看重?能用被子砸他的蕭小烈他能不看重嗎?蕭薇薇唯有苦笑,有些話她能放心對林嵐說,卻不能對泰迪說:“不是,他不是小烈的父親。”
一側偷聽的林嵐豎起耳朵,忍住內心想去詢問的八婆之火,側身躲的更隱蔽一些。蕭小烈看她一點都不穩重的樣子,不由得歎了口氣連拖帶拽的把喝醉的杜莫言,移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這些大人也真是的,留下一屁.股爛攤子給他收拾,心碎了一地。
“是,是嗎?我倒覺得他和封權很相似。”泰迪說著像是追憶,轉過了身看著陽台外的景色,半垂下眸子徐徐開口,“有興趣聽聽嗎?”
“當然了,聽故事明事理嘛。”她笑著將氣氛稍稍回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