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他們的媽媽會說,如果你出門有一個叫封權的叔叔,會把你吃掉看他板著臉,就像是一個僵屍一樣之類的話。”
封權以一種麵無表情聲音毫無波瀾的狀態,講完了一段費宇嘴裏才會出來的段子,蕭薇薇愣了幾秒,看著他繃著的棺材臉,捧腹大笑起來。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抬起左手手背放在唇上,笑聲不絕耳:“哈哈哈……”
他無奈,將她重新抱回了沙發上,拿氣了一旁的掃帚和馮箕,把碎片全部都給掃幹淨,看著他忙碌的背影蕭薇薇心尖一暖。
連鞋都沒穿的走到他身後,直接抱住了他。
“封權。”
他高達冷峻的聲音一怔,轉過身重新將她抱起來:“你今天是怎麼了?嗯?這邊都是碎瓷片,萬一割破了腳怎麼辦?”
“有你在啊。”她回答的理所當然。
這一會兒對他拒絕,一會兒又給他一點甜蜜的做法,封權的內心本能的抗拒,可卻又情不自禁的陷入她給的美好了。
她就是這樣,明明不要接近他,可當她不懷好意的靠近,他別說是拒絕了直接是躲避不及。
心就被她偷走。
“你需要我?”他一手托住她的翹臀,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拉到自己麵前。
“封權……”她隻是喃喃的叫他。
這女人絕對不知道她這副模樣,到底是有多勾人!若她知道,那麼就是故意勾.引他!封權眸色漸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似是在吞咽。
蕭薇薇靠在他懷裏,感覺自己渺小的很,他的手掌寬大有力身上的味道極其好聞,還有那張臉。
無數次在她的夢裏腦海中的臉,她不禁伸手撫上他臉頰:“封權,你這麼注重儀表的人,怎麼有了胡渣呢?”
她說著,聲音哽咽,眼眶又是酸澀脹痛。
“沒有時間。”她被他關在監獄裏,他就將自己禁錮在那小小高高的山頭,跟著她一起關著,哪有時間去管胡渣的問題?
“那,有沒有時間想我?”她像個問他要糖吃的任性小孩,似是他不給她就哭。
“你猜。”他為數不多的時間,都給了這個小妖精.除了想她,什麼也幹不了。
“西嶺邊境那麼忙,你連胡渣都沒時間剃,肯定也沒有想起我,不然怎麼會把我關那麼多天……”
她的聲音越往後越小。
他抱她大步直接進了臥室,翻身壓她在身下,撕碎掉那些礙事的衣服,深深的吻遍了她的全身。
蕭薇薇瞪大雙眼,上一秒她還在控訴他呢,怎麼下一秒就被吃著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可他的手掌那麼有力,整個人都在她身上壓著怎麼推也沒有用。
“封權,我疼。”直到他懲罰性的在她脖頸上,印下一個吻痕,她輕聲的抗議。
“現在知道,我有多想你了?”他的雙手移到她脖後,托起她的脖子,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相貼。
他是個不太會說話的人,哪怕心裏想的很,哪怕恨不得馬上和她廝守也不會說出來。
蕭薇薇點了點頭,手指落到他的領口,指尖有一些顫.抖的,輕輕解開了他脖子上的領帶,滑下去解開了他第一粒紐扣。
指甲最前端輕碰到他的肌膚,她的臉就會更紅一些。
封權冷眸中難有的充滿了柔情蜜意,抓住了她的手輕吻指尖:“好好休息,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