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用力的一咬,這下封權吃痛了,倒吸了口涼氣。
就算他再強大,肌肉再結實,這脖子終究是人體最大的軟肋。
“弄疼你了?”她抬起頭來看他,四目相對兩個人的眼睛裏對彼此的渴望,寫的都很清晰。
“還好。”他抬手,落她臉頰將她垂下去的發絲撩過,收納在她耳廓,“坐好吧,我們該回去了,已經非常晚了。”
“那,我們……”
她原本想問他,要不要做那種事,可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抵得過臉皮薄,直接把話給吞了回去。看她害羞的可愛樣子,他低聲笑了一下。
笑而不語的移動身形到駕駛座的左右,其實他也想與她共舞共宵,隻不過她感冒還有點發燒,若是真在這荒郊野外來一場,即便車子裏有暖氣,她的身體恐怕也吃不消。
他和她,有漫長的以後,不需要急於一時。
看他笑她心裏窘迫的很,恨不得把舌.頭給咬了,竟問出這種問題,也不知道封權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矜持?偷偷的抬起頭,去看後視鏡裏的他。
男人好像把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前方的路況上。
她鬆了口氣,順便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問這種容易讓人尷尬的問題。
……
“沒想到這車開這麼快,你哥不會是腎有問題吧?”費宇看著急馳而去的車子,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戲謔的看著身邊的封曉。
“他的腎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但是我能讓你的腎不好。”
比起蕭薇薇,封曉這種說出黃段子根本不帶臉紅,反而讓費宇不知道該怎麼接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級別的,分分鍾虐殺。
費宇撓了撓自己的後腦:“什麼時候試試看?”
“現在?”
好吧,可憐的費宇又敗給了裂空空。他在心底哀嚎了一聲,緩緩的移動到她身側,猶豫了一下才把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裏:“我們也走吧,開自己的車,出去玩玩怎麼樣。”
“費宇,你要是把我帶到遊樂園,我就用我的手指,把你給戳死。”
“咳……裂空空,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那些無聊的事。”
“當然如果你非要去,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
誒?費宇笑的痞痞的抓著她手就進車,封曉被他孩子氣的舉動弄的有些無語,可嘴角還是向上揚著的。眼看著這兩人也走了,封柒也就帶著葉櫻還有陳軒上車。
原本被不少人包圍著的電視台,在幾個呼吸之間重新變得安靜。
寂靜的夜空,像是從來沒有被人打擾過一樣。
然而,在電視塔對麵,一間破舊的出租屋裏麵,宮宇晏放下手中的狙擊槍,重新把槍上的零件給拆好,一一放進盒子裏背在身上。
渡步走出五樓的陽台,身體詭異的傾斜著,腳停留在牆壁上,似是有吸力吸住一樣,緩步往下,直到一樓位置,他才像是個正常人走路。
“你剛才有機會殺了蕭薇薇,為什麼不動手?”
“牧冰,還是,我還有機會叫你師父?”宮宇晏停下腳步,將狙擊槍扔在他懷裏,“剛好,你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槍也是時候還你了。”
“我們師徒,還真是挺有緣分,一個要刺殺蕭薇薇,一個要刺殺封權,結果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