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貴姓。”季龍淳麵無表情的回應。
這邊的岑奕卻是一臉懵的樣子,這種語言他也是知道的,是來自神秘的東方華夏的語言,一種極其難學就連國內翻譯都很少涉足的語言。
沒想到,他們居然會。
“免貴姓張,是弓長張,雙字澤宇。”上麵的人回答,他的音很讓人喜歡。
清醇如上佳的青梅淡酒,帶著一些狂妄,卻又有恰到好處的雅致。
“張澤宇?”季龍淳喃喃的讀了一下,的確是個很華夏的名字,“你是華夏人?”
“嗯,鄙人不才,落的個家道中落如今經營這裏,兩位,在下做的事雖然見不到光,卻也不算是禍國殃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
“都鬧出了人民,還各取所需?”
就在這時,之前去做手術的藍蟹也踱步進了大廳裏,他和季龍淳一樣,對語言有著極強的敏.感度,冷笑過後站在了岑奕的身邊,為他做翻譯。
岑奕聽聞神色變得沉重,視線饒有所思的往上移落到張澤宇身上,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文。
“每一個女子都有高喊‘停下’的權利,隻是從之前到現在,從來沒有人喊過,我也曾說過,隻要他們喊了‘停下’我就放她們出去。”張澤宇說著薄唇輕勾,諷刺至極的低聲歎息,“隻是,從未有人喊過,從來都沒有人……”
他最後的音裏,包含著濃烈的悲愴。季龍淳不禁覺得心髒處有什麼東西被抽走,疼的俯身半跪在地上,緊接著眉頭擰起,心間的難受感覺越發的旺盛。
忍不住張開了嘴,吐出一口水來,緊接著他幾分狼狽的撐著地板,瞳孔長的極其大。
“你對他做了什麼!”藍蟹一看這個架勢著急了,連忙為季龍淳把脈。
沒有其他異常,隻是急火攻心而已。
“可能,他與我有什麼共鳴,我並不喜歡用那些陰招。”張澤宇的視線落到季龍淳身上,“你們來,是我的人錯邀了你們的人?”
不是用抓這個字,而是用邀來代替。
他的話完美無缺沒有任何破綻,就算他們是想要製裁他,也站在極其不講道理的層麵,而且光從這裏的布置,和他寥寥幾語的話中,就可以揣測出來,這是給那些貴族服務的地方。
而且,說不定是不分國界。
他們是無可奈何那群人,畢竟有些貴族甚至能夠掌控一個國家。
“我沒事,他說的對,那些話裏有我的情緒。”季龍淳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他湛藍的眼中有著一絲血紅,看的出來剛才那番折騰,對他的影響不小。
藍蟹幾分擔憂的望著他:“那人妖言惑眾,傷到你的心肺,你現在本來就是關鍵期,你……”
“閣下的病,隻能靠中醫來治,西醫治外不固本,閣下的本略爆啊。”張澤宇在傷透恰到好處的開口,“如果閣下願意,我倒是有不錯的方子,服用兩天,若是第三天吐出了血,方能二十年內無礙,若是沒有吐出那口血,就算神仙來也救不回。”
“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胡說八道!”藍蟹急了,要是讓季龍淳知道他的身體,在不吃藥的情況下,說不定都拖不過預想期,他肯定是不會去吃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