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肆藝意識中的肉球球顫了顫,頂部露了一個小洞,洞中萌出一棵兩葉的綠草,綠草越張越大,一個肉嘟嘟的小腦袋也跟著被拔了出來。
肆藝睜開雙眼,麵前站著一個一米高的大白胖蛾子,兩隻綠色的豆豆眼睛,在它胖乎乎的臉上顯得格格不入,兩隻胳膊和兩隻小短腿跟嬰兒般白嫩肥嫩啊,丟進鍋裏一定鮮味無比啊“主人,你找暖暖啊!”暖暖噗吱噗吱的撲到肆藝懷裏,親熱的往他的臉上吐舌頭。肆藝嫌棄的推了推它,可越推它,它越賴皮蹭著他。
“好了。暖暖,我一會要下山了。我有件事要你幫忙!”肆藝兩手插起暖暖往地上一丟。
“哼!主人太過分,有事了才找人家,平時也不知道想人家的,人家才不要給你照顧那個壞女人呢!”暖暖氣哼哼的指了指冰床的女子罵咧咧道主人沒良心。
“暖暖不許胡說,她以後可是你的女主人呢!”肆藝輕輕的摸著暖暖光油油的小腦袋。“切!”暖暖不屑的別過頭,但沒有打掉主人安撫它的手。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叫你出來,是照顧流煙的啊!”
“這還用腦袋想嗎?我用我的小腳丫都能想到的問題。主人是要出遠門嗎?”暖暖一屁股坐上地上,摸著自己的胖腳丫問道。
“是的,我可能要出去很久,流煙一直都沒醒來,我很是擔心!”肆藝一臉痛苦的表情,看著暖暖心裏啾啾的疼。
“主人,不用擔心那個壞女人,她早就醒來了!”
“什麼?”肆藝詫異的欲要起身朝冰床那跑去,暖暖忙捂住嘴,慘了,說露了。
“是暖暖夢裏夢見得啦!主人”暖暖忙補充道,肆藝坐回原位,一臉失望的說:“原來是這樣!她要是能醒來多好啊!”
肆藝交待好暖暖後,起身慢悠悠不舍的離開密室。密室是在師父房間裏,他把畫像後麵的開密室的機關一掌破壞掉,他害怕他離開後有人來偷偷溜進密室。
環視了師父的房間,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自己待師父如親生父母,可曾想師父竟瞞著自己那麼大的秘密。
突然眼前一亮,師父的枕頭底下壓著什麼東西,泛著水藍色的光芒。
肆藝剛觸碰到那個盒子,冰涼刺骨的感覺襲遍全身。渾身的骨頭酥麻酥麻的,沒有一絲的力氣,肆藝單膝跪在地上支撐著,眼皮下垂,困意四起。倒在床邊睡了過去。
密室裏。
暖暖噗嗤噗嗤的跑過來跑過去的,額頭上的汗大把大把往下流,“給我拿個蘋果,要把皮削了,不要留核。”一個女子聲音不大不小不溫不燥的說著。
暖暖停下步伐,扔掉捏碎在手裏的香蕉:“我說,你這個壞女人,故意折磨我的,是吧!看我肉嘟嘟的好欺負是吧!姐有三千八百個同胞,打不過你堆都能堆死你!”
冰床的白衣女子不見蹤影,隻是靠椅上多了個白衣女子,白流煙?沒錯啦。
白衣女子咽了咽嘴裏鼓囔囔的吃的,嗖嗖的吐出來好多顆葡萄籽,口齒不清的說:“小丫的,還長脾氣的是不?欠收拾了!快給姐姐把蘋果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