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宸淵的手勁很大,硬生生的捏著陶舒予的下巴。
陶舒予想要掙脫,奈何力氣根本不是齊宸淵的對手,陶舒予幹脆不再反抗,沉聲道:“齊宸淵,你要幹什麼。”
齊宸淵這才把手鬆開,陶舒予白皙的皮膚赫然顯著紅紅的印子
“我隻是想聽到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我故意的”。齊宸淵雖然鬆開了手,臉色並沒有好到哪裏去,依舊冷聲逼問著陶舒予。
齊宸淵本就氣場強大,不苟言笑的時候更是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陶舒予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也不免被齊宸淵冷漠的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不是故意的?那為什麼接二連三的傷口開裂?”陶舒予沒有示弱,
大膽的直視著齊宸淵的眼神。
“我說過,這些你都不需要管,你隻負責我的身體安危。”齊宸淵似乎察覺到自己冷酷的樣子嚇到麵前這個女人,收了收語氣,說道。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在乎身體,我怎麼負責?”說罷陶舒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齊先生,我昨晚已經說過了,你如果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是不會繼續當你的私人醫生的。”
如果齊宸淵每天都這個樣子,不好好養傷不說還故意弄一身傷回來,那她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生活的正軌。陶舒予想著,心裏更加確定了自己一定要和齊宸淵解除合同。
“我們解除合同吧。”陶舒予鄭重的對齊宸淵說道。
齊宸淵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知道為什麼陶舒予突然提出說要解除合同,他做事一向沉穩不亂,這時在一個女人麵前突然沒了辦法,齊宸淵低低歎了口氣,果然是栽在這女人手上了。
“我不會同意的,你先休息。”
“你不同意也沒有用,這個約我解定了。”陶舒予說完,竟回頭開始收拾起行李來。
齊宸淵眼看陶舒予似乎真的是要收拾東西離開了,也顧不得這麼多,站起身來一把抓住陶舒予的手腕。
“不準走。”齊宸淵冷冷的命令道。
“合同的事我也不可能同意的。”
陶舒予聽到之後,怒從心中起,不知道在哪來的力氣,猛地甩開了齊宸淵,“齊大少爺,我們好聚好散,別鬧得老死不相往來,對兩個人都不好。”
接著東西都沒收拾,大步踏出了房門。
被掙脫開的齊宸淵聽到不遠處大門被狠狠關上的聲音,臉色陰沉,心生煩悶,用力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黑著臉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讓她走,齊宸淵就不信這個世上還有他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相信過不了幾天,那個女人會乖乖回來繼續當他的私人醫生。
剛剛“離家出走”陶舒予臉色也沒好到哪去,沒想到這個齊大少爺這麼難纏,陶舒予臉色沉了沉,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同意解除合同。
陶舒予出門出的匆忙,不過還好該帶的身份證,錢包都帶了。陶舒予看著空無一人的街上,隻有昏暗的路燈一閃一閃著泛著舊黃色的光芒。沒辦法,還是找個酒店先過一晚吧。陶舒予認命的歎了口氣,心裏的煩躁像烏雲一樣揮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