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徹了然,又接著向陶舒予解釋道:“昨天總裁約著和一個老總在公司裏麵談生意,但是沒有談成功,晚上那個老總就找人給總裁立下馬威,當時我和總裁正往總裁家裏趕,因為前天總裁已經因為我受了一次傷了。”提到這,阿徹仍是忍不住自責,繼續說道:“所以昨天晚上我開車開得特別謹慎,但是突然出現一個故意往車上撞的老人,我趕緊踩了刹車,總裁的傷口這才又裂開。”

阿徹頓了頓,悔恨的說道:“都怪我。”

陶舒予聽完,心裏卻是忍不住的愧疚。

她不該用那種小人的想法去揣測齊宸淵,陶舒予皺緊了眉頭,對阿徹說道:“那他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解釋,他解釋我又不是不會去聽。”

阿徹歎了口氣,說道:“可能總裁不想讓你知道商業利益的爾虞我詐吧。”

陶舒予臉色一點一點的白下去,纖細白皙的手指猛地握緊,聲音飄忽不定的問道:“也就是說你們老板現在的傷口依舊還沒處理,但是他還是在公司裏麵埋頭工作。”

阿徹點了點頭,焦急的說道:“是啊,陶醫生,所以拜托你現在過去給總裁處理一下傷口吧,現在天氣炎熱,我怕到時候傷口化膿感染什麼的,這可怎麼辦。”阿徹愁的臉都皺了起來,繼續說道:“總裁什麼性格相信陶醫生您也應該摸得差不多了,總裁是那種認定了就絕對不會反悔的人,他現在不去處理傷口,以後更是要硬撐,即使是總裁他賭氣,陶醫生你也多包容一點去給總裁處理傷口吧。”

陶舒予沉默了好一會,輕聲說道:“好,我現在就收拾東西,我和你去公司。”

阿徹大喜,連忙說道:“謝謝陶醫生。”

陶舒予隻是搖了搖頭,說道:“是我誤會他了。”

阿徹納悶昨晚陶舒予和總裁到底起了什麼爭執,忍了忍,終究忍不住的問道:“陶醫生,我知道我這樣問可能逾越了,但是昨天晚上你和總裁到底怎麼了。”

陶舒予沉了沉聲音,邊收拾著東西邊說道:“昨天晚上我以為齊宸淵是故意把傷口弄開,不想讓自己的病趕快變好,於是我跟他說要解除繼續做他的私人醫生的合同。”陶舒予將最後一樣東西放入醫療箱裏,說道:“是我誤會他了。”

阿徹聽完後,組織了下語言,說道:“陶醫生,我知道總裁強迫你來做私人醫生你可能會對他有偏見,但是我和總裁共事相處了有七八年,他的脾氣我再清楚不過。”阿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總裁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去光明正大的爭取,絕對不會用這種小聰明小手段的。”

陶舒予低了低眼眸。

“陶醫生你放心吧,總裁雖然人霸道無理,但是還不至於這樣幼稚。”阿徹說完,又衝陶舒予擠了擠眼睛,故作小聲的說道:“這些話千萬別告訴我們家總裁,我當他的麵可不敢說這些。”

陶舒予輕輕的笑了一聲,跟阿徹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