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予白了齊宸淵一眼,伸手喊道:“鑰匙給我。”
齊宸淵噙著笑,將鑰匙遞給陶舒予,在副駕駛上好整以暇的坐著,等待著陶舒予向前來。
“萬一我不會開車怎麼辦?”陶舒予問道,打開主駕駛的車門。
“那就隻好兩個人走回家了。”齊宸淵攤了攤手,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
陶舒予沒看他,無語的發動了車子。
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夜晚十點,街道上早已經空無一人,隻有昏暗的路燈微微亮著。
陶舒予手生,不敢快開,隻能緩緩的開著車子往前行走。
“有這麼怕?車開的比自行車都慢。”齊宸淵看著略有些緊張的陶舒予,忍不住問道。
“再廢話就換你開。”陶舒予注意力很集中,為了回答齊宸淵的話陶舒予不得不分出神。
“這裏要打右轉向燈。”齊宸淵悠悠的提醒道。
夜晚起風了,陶舒予曾經一個人生活很長時間,習慣夜晚的冷與黑。但不代表她不貪戀著被人陪伴的溫柔,像是被這陣溫柔的風所影響,陶舒予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一顆柔軟的心被寂靜的夜包裹著,心也變得靜起來。
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聒噪又霸道,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在某一方麵,確實令自己不再孤單。當然如果不那麼專製霸道的話,或許自己對他的好感度會更高。
夜很安靜,陶舒予默默無言的開著車子,齊宸淵好像也不願意打破這般寧靜一樣,沒再張口說話。
“兄弟,是麵前這輛車對吧?”隱藏在黑暗處的幾人手上拎著不同的物件,鐵棍和刀的什麼都有。
幾人的臉上擰出一副笑來,不停的摩拳擦掌,好生意送上門來了。鐵棍被一個光頭壯漢拖行著,鐵棍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嘩嘩聲,在這片溫柔寂靜的夜裏顯得極不和諧。
“王總說弄的那個人是大名鼎鼎的齊少?”一人雖拿著武器,麵露凶煞,卻呆頭呆腦的問道。
走在最前麵的一人狠狠的拍了那人的腦袋,說道:“那是,我也早就看齊少那小子不順眼了,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天天拽的二五八萬的。”說完,那人又吐了口唾沫。
“都閉嘴,那車馬上就過來了,準備好家夥。”一人舉起胳膊,命令他們禁聲。
“那車上怎麼還有個女的?”拿鐵棍的那人眯著眼睛看清車裏的人。
“姓齊的那小子坐在副駕駛上,有個女的給他開車。”
“怎麼?你不會是不敢打女人吧?”光頭壯漢聽完,不禁譏笑著看著那人。
“呸,爺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什麼讓爺怕的東西。”
車上的兩個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群人盯上了,齊宸淵搖下窗戶,看了眼窗外想透透氣,眼神一撇卻瞥見拐角處拿根被拿著的鐵棍。在冷清月光的的照耀下微微泛著絕情的光。
齊宸淵心覺不對,臉色一沉。
“我渴了,你去買瓶水吧。”齊宸淵突然跟陶舒予說道,神情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