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買的。”陶舒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齊宸淵,“難不成還是我自己變出來的嗎?”
被看成“傻子”的齊宸淵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點白癡,臉上有點掛不住,一紅一白的看起來很搞笑。
“嗤――”陶舒予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語塞的齊宸淵,忍不住笑道。
齊宸淵望著笑出聲的陶舒予,長腿一邁,就跨到了陶舒予身邊,將陶舒予擠在自己和料理台之間,居高臨下的看著陶舒予,嘴上噙著似有似無的笑。
“你笑什麼?”這個女人,竟然還學會笑話他了,從來不敢被笑話的齊宸淵自尊心難免受到了挑戰。
而最不能挑戰的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和權威。
顯然,陶舒予並不明白這一點,她好看的眉毛輕輕擰著,並不喜歡被齊宸淵這樣禁錮著。但是齊宸淵的力量無可撼動。
“好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該笑話人。”陶舒予無奈的聲音響起,突然嗅到一絲突兀的味道,察覺過來時,連忙心急的喊道:“饅頭片,啊我的菜要糊了。”
齊宸淵鬆開對陶舒予的禁錮,和陶舒予一起去看鍋裏被煎糊的饅頭片,已經黑成一團,孤零零的躺在鍋裏,昭示著它馬上就要被主人丟掉的可憐命運,甚是淒慘。
陶舒予臉色沉了下來,抿著嘴衝齊宸淵說道:“你又要我做飯,又一直打擾我做飯。你到底要怎麼樣。”一臉沒好氣的陶舒予扔掉煎掉的食物,轉身生氣的離開了廚房。
“別碰我。”陶舒予警告著一旁的齊宸淵。
得寸進尺!陶舒予隻能找到這四個字來形容無恥行為的齊宸淵。
“做不了就今晚做,我帶你去吃飯。”齊宸淵依舊斜斜的靠在牆上,對生氣的陶舒予沉聲說道。
陶舒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渾身是傷,昨天還被捅了一刀了齊宸淵。齊宸淵好像並沒有自己是個病人的自覺性。
“你現在就去給我好好躺著,我們點外賣。”陶舒予反駁了齊宸淵的提議,言簡意賅的命令道。
“陶醫生來給我上藥。”齊宸淵走進他房間,聲音從屋裏飄進陶舒予的耳朵裏,“這是你的工作不是嗎?”
陶舒予啞然,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齊宸淵的家,在這裏陶舒予活的比保姆還累,齊宸淵頤指氣使,果真是無恥!
齊宸淵將藥瓶遞給她,說道:“那就麻煩陶醫生了。”嘴上說著客套的話,臉上卻沒寫著一絲“讓你麻煩了”的味道,反倒有一點“理直氣壯”的感覺。
直到被齊宸淵折騰的擦了藥,錘了肩,陶舒予這才將外賣取回。
她本以為今上午的事情齊宸淵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齊宸淵的能力。
陶舒予將外賣擺開在桌子上,齊宸淵坦然的入了座,竟然還絲毫不覺得羞恥的命令陶舒予喂他,而齊宸淵他自己給出的借口則是受傷了手臂抬不起來。
那剛剛在這裏生龍活虎的人是誰?
陶舒予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裏想著隻當是喂白癡了,這才憋著怒火把飯菜給齊宸淵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