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先走了。”齊宸淵說道,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陶舒予心裏也揣著下午許言之和宋玉哲被齊宸淵開除的事情,難得的一路上沒有跟齊宸淵拌嘴,陶舒予不開口,齊宸淵也不願意說話。一時間氣氛冷的嚇人,兩個人都緊抿著嘴巴,臉色冷如冰塊。似乎都在等一場暴風雨來臨。
很快,兩人都到了家中,陶舒予抬手將燈打開,齊宸淵站在前麵,高大挺拔的身姿在燈光的照耀下拖出一條長長的背影。
“吃飯了嗎?”齊宸淵終究還是率先服了軟,開口打破沉默。
陶舒予沒說話,她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結果被齊宸淵一把拉出,“我在問你話,你餓不餓?”
“齊大少爺還會對別人感同身受嗎?”陶舒予說道,語氣卻很強硬,冷冷的像箭一樣插在齊宸淵對陶舒予開放的柔軟的心口裏。
“你什麼意思?”齊宸淵握住陶舒予的胳膊,更加用力了些。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我知道你很厲害,是總裁,身價上億,但是這就代表你能玩弄別人的生活嗎?”陶舒予越說越激動,眉毛皺的更緊了些。
“陶舒予。”齊宸淵喊著她的名字。他強迫自己軟下聲音來,怕嚇著陶舒予。
“你現在是在為誰打抱不平?是宋玉哲還是那個許言之?”齊宸淵說道。“你喜歡那個許言之?所以替他求情?”
“你在說什麼?”陶舒予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宸淵,他是怎麼把許言之和自己聯想到一起的?
“什麼我喜歡許言之?你在想什麼?”陶舒予掙脫開齊宸淵的禁錮,揉著被捏紅的手腕,說道。
“難道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會為了他和我吵架?他在你心裏比我重要對嗎?”齊宸淵一連串的問題將陶舒予問懵了,她確實欣賞許言之,但是隻是看不慣許言之的前途被齊宸淵的幾句話而毀掉而已。齊宸淵到底是怎麼得出自己喜歡許言之的這個結論的?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讓他繼續回來上班。”齊宸淵說道,冷哼一聲,“我告訴你,陶舒予,不可能。我不會同意。”
“你!”陶舒予瞪大眼睛,“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幾句話就毀掉了他的前途你知不知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對他我不想了解,我也沒興趣了解,我隻知道,他覬覦上了本來不該屬於他的東西。”齊宸淵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你的專屬物。”陶舒予反駁。
齊宸淵聞言,以為是陶舒予默認了許言之在追求她,並且陶舒予反感與自己在一起的生活,神情不由得暗淡了許多。
“別再求情了,想讓他回到聖安醫院上班,不可能。”說完齊宸淵竟是直直的走向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就關上門。
陶舒予也氣極,飯都不想吃了,把門關上開始抱怨齊宸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