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予隻好和個大爺一樣,在一旁邊嗑瓜子邊看家裏的千金少爺齊宸淵看苦力,說實話陶舒予還覺得有些爽。
“最近有家酒店,我們先在那過去辦理手續。”齊宸淵將行李箱拉過來,對陶舒予說道。
“你定了酒店嗎?”陶舒予問道,伸手去接齊宸淵手裏自己的行李箱,齊宸淵躲了躲,將背上最輕的背包遞給了陶舒予,陶舒予心裏一暖,接了過來。
“是啊,不然真的露宿山頭,一晚上就夠你受的。”齊宸淵無奈的說,拉著陶舒予往前走。
“剛才那個妹妹去哪了?”陶舒予突然想起來,她又受了傷,豈不是行動不便,而且據她自己所說,這次上山,隻有她一個人。
“你管她幹什麼?”齊宸淵皺了皺眉,似乎並不高興陶舒予總是提起惠清,“她看起來不像是善茬,你機靈點。”
陶舒予尷尬的笑了笑,確實,剛才和惠清相處的時候令她有些不自然。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陶舒予也是女人,對她不禁多關照了些,不過齊宸淵也是擔心她才這樣說,陶舒予並沒有覺得生氣。
“再怎麼說我們也算和她交了朋友,做人不能太無情啊齊宸淵。”陶舒予說道。
“哼,我要是不無情,你的情敵可以從山頭排到山腳了。”齊宸淵不知羞恥的說道,“善良是好事,但是不必要的麻煩不要給自己惹禍上身。”
“呸,不要臉。”陶舒予聽到齊宸淵的大話後不僅嫌棄的說道,“那好,我不提她就是了。”
“乖。”齊宸淵滿意的笑了笑,“我喜歡你善良,但是我更希望你不會受傷。”
“隻是一個女孩子而已,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魔鬼,看給你說成什麼樣了?”陶舒予無語的小聲嘀咕道。
“你說的悄悄話我可都聽到了。”齊宸淵悠悠的開口。
“聽到就聽到,我還怕你不成了?”陶舒予被逗得臉都紅了,衝著齊宸淵大喊道。
一路上兩人的嘴都沒閑著,從惠清聊到山間的果子又聊到青山的曆史,好不容易把能聊的東西都聊了,酒店也到了。
“怎麼這麼遠?”陶舒予捶著腿,不忍說道。時間已經快到中午,太陽也漸漸的爬了上來,山雖然高,晨間會有些清涼的風,但是也按奈不住午間高掛的太陽,陶舒予一張白皙的臉曬得通紅,紅血絲都微微透出來,肌膚吹彈可破。
齊宸淵回頭看了陶舒予一眼,陶舒予滿臉寫著疲憊,齊宸淵不忍陶舒予再拿重物,又想從陶舒予手裏拿過背包。
陶舒予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能背的動,你也很累,我們快進去吧。’
聽到陶舒予這樣說,齊宸淵便也不再堅持,拉著陶舒予的手進了酒店。
酒店金碧輝煌,倒和山間的清雅氣質有些格格不入,酒店後麵便是靠著山的溫泉,不遠處的瀑布一瀉千裏,與岩石的碰撞後發出泠泠的聲音。
“這家酒店不會是你齊氏集團名下的吧?”看到這酒店的裝潢風格和齊宸淵的風格竟然有些相配,陶舒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