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陶舒予便想往回走,把齊宸淵一塊叫過來。卻被惠清一把攔住了。
惠清說道:“不用了姐姐,我剛問了這個打掃的奶奶,一直往南走有一塊很近的山路可以直達山腰中的服務區,但是隻能人行通過,我們現在就過去吧,也免得麻煩哥哥了,奶奶說,很快的,隻需要十五分鍾。”
陶舒予微微驚訝的看著惠清,“可是你的腿不是受了傷嗎?”
惠清的臉色僵住了,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說道:“沒事兒,剛才找了藥店塗了一些止疼的藥膏,現在已經不是很痛了,姐姐快走吧,山上天黑的要比山下晚,等下天黑了更不好找了,好不好?”惠清可憐巴巴的看著陶舒予,陶舒予也顧不住想這麼多,隻好點頭應道:“好,我們走吧。”
“嗯嗯!謝謝姐姐,也隻有你肯幫我了。惠清拉著陶舒予的胳膊撒嬌道。
舒予無奈的摸了摸惠清的頭,“下次一定要小心一點,知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我們快走吧。惠清點點頭,說道。用著極大地力氣拉著陶舒予往前走去,陶舒予被拉扯的不免有些疼痛,皺了皺眉。
惠清所說的那條小路,或許都不能稱之為路,沒有石頭砌成的台階,而它隻是一條確確實實的山路,樹木的枝丫交叉著,密密麻麻,連腳下的路陶舒予都看不清。山裏的蚊子多的厲害,不一會陶舒予的腿上瘙癢不止,就被咬了好幾個大包,陶舒予停下跺跺腳,撓了撓腿上紅腫瘙癢的包。
前麵的惠清走的很快,像是很熟悉這條路一樣,沒多久就和陶舒予拉開很大一塊距離。陶舒予想把惠清叫住,張了張嘴,說道:“惠清。”
惠清回過頭來,臉色掛著一絲微笑,哪還有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怎麼了?姐姐。”
“怎麼樣?找到手鏈了嗎?”陶舒予突然覺得很不對勁,問道。
惠清咯咯笑著,清脆的笑聲傳到陶舒予的耳朵裏,卻有些刺耳。“傻姐姐,這才走了多久,我還沒看到手鏈的影子呢。快點跟上來,馬上天黑了不然在這個地方迷路了,那事情可麻煩了。”
惠清說的意味深長,有一種別樣的意思。
“這條路你之前走過嗎?”陶舒予發問道,她能肯定,惠清對這條山路非常熟悉,甚至都能提前知道在哪拐彎,在哪跨步。
惠清故作驚訝的張大嘴巴,說道:“怎麼可能呀姐姐,我和你們一樣是第一次上山呢。”
陶舒予沉默了一會,“別騙我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手鏈對吧?”
惠清平靜的看著陶舒予,忽的輕笑一聲,“姐姐,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沒有丟手鏈的話為什麼還要拉你過來陪我找呀,這條路又窄又危險,我幹嘛冒這個風險呢?”
“是啊,為什麼你要拉我過來?”陶舒予冷聲問道,“我們關係雖然不是很熟,但是好歹也幫過你的忙,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惠清忽的神情又變得笑嘻嘻起來,“姐姐別再瞎想了,快陪我去找手鏈好不好?她就丟在下麵了,我先去啦,你可一定要跟上。”說完惠清走路的速度就變快了起來,不一會,陶舒予再也看不到惠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