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訂婚儀式開頭有多麼隆重,結局就有多麼慘淡。
那個在醫院裏順風順水的胡文宇醫生已經鋃鐺入獄,隻怕是出獄了之後都沒有機會再去當一名醫生了。
至於白靜安,雖然在伊家耗費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之下減輕了一些,但是還是沒有逃過牢獄之災。
“舒予,所有傷害了你的人都繩之以法了,你為什麼還不回來啊!”寂靜無人之時,齊辰淵一個人躺在陶舒予蹭租住過的公寓裏喃喃自語道。
屋子裏的東西都還在,可惜人卻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自從陶舒予離開了之後,齊辰淵便迷戀上了喝酒。刺激的味道在味蕾處散開,麻痹了舌頭卻沒有辦法麻痹受傷的心。
在這屋子裏,齊辰淵是那個傷心人,離了屋子之後他又變回了那個工作狂,冷酷總裁範。
齊家。
看著快步走進房間的齊辰淵,齊母嚴厲的叫住了他。雖然她沒有想到白靜安會是那樣表裏不一的人,可是齊辰淵的做法也讓她著實惱火。
“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現在你尹阿姨也不願意跟我來往了!”有些埋怨的話語從齊母的口中說了出來。
因為他們這些小輩的事情,鬧得她們大人之間多年的友誼也付諸一炬了。她這心中也感到惋惜。
“難道因為白靜安的母親跟你是閨蜜,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傷害別人了嗎?”一說到白靜安這個人,齊辰淵冷聲說道。
一句話把齊母給噎住了。不管怎麼樣白靜安傷害了別人是事實,齊辰淵也不過是找出真相而已。
“可是你也不應該在訂婚儀式上讓警察把她帶走啊!這讓靜安一個女孩子以後還怎麼見人。”雖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可是在自己的兒子麵前,齊母還是拉不下臉來。
“她陷害舒予的時候,可曾想過她也是個女孩子。難道舒予就活該被人誤會被人辱罵嗎?”齊辰淵的眼中寒芒在隱隱跳動,齊母都被他這副樣子給震驚到了。
“她白靜安有著你和她母親疼愛著,那舒予呢?她一個人來到這個城市打拚,隻不過是因為我在追求她,所有她就犯了大罪了嗎?”聲聲責難讓齊母啞口無言。
是啊!陶舒予是一個孤兒,自小跟著姑姑姑父長大,她又有誰可以依靠呢?
到現在為止她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兒子最先去糾纏陶舒予的。白靜安口中的“狐媚子”“貪圖齊家的財產”根本就是她刻意誣陷陶舒予的。
“辰淵,那你把她找回來吧!媽這次一定好好了解她。”片刻之後,齊母終於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句話讓齊辰淵心底的防線再次被打破,臉上的寒冰迅速破裂,頹然之色讓齊母大驚失色。
“哪裏能找到她啊!天大,地大,我再也尋不到她了。”
聽到他的話,齊母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要不是最初她反對齊辰淵和陶舒予在一起的話,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