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齊辰淵的身體終於暖和了起來,陶舒予卻轉身去了床的另一邊。不是不想跟齊辰淵說話,而是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
看著離自己八丈遠的陶舒予,齊辰淵總算是認同了齊母的話。夫妻之間的床還是越小越好,這樣就算是他們各自占著床的一邊身子也貼在一起。
如今在這麼大的床上,雖然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齊辰淵卻感覺陶舒予離自己很遠。
是真的很遠!
他們兩個人之間都能塞的下兩三個成年人了。這麼長的距離真的讓齊辰淵感到心塞。
“舒予,你剛才是心疼我了吧!”將空調溫度調高後的齊辰淵又開始了作死之路。
“誰心疼你了啊!要是想被凍死的話你就去廁所待著不要在我麵前,礙眼!”陶舒予嘴硬的反駁道,始終不肯回頭看一眼齊辰淵。
齊辰淵又怎麼聽不出來她違心的話,身子不著痕跡地往陶舒予的方向挪動著。等到陶舒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禁錮在懷中了。
“快放開我!”陶舒予拚命的掙紮著,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我不放開!我就是要抱著我老婆睡覺!”齊辰淵說什麼也不肯鬆開陶舒予。在陶舒予的不斷掙紮下還悠閑的閉上了眼睛。
男女之間絕對的力量上的差距真的讓陶舒予心累,手腕都掙紮的脫力了也沒有辦法掙脫分毫。
“你弄疼我了!”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陶舒予委屈的說道。美麗的臉龐上多了一些淒慘的模樣。
明明是她受委屈了,最後卻是她妥協。現在她想要睡的舒服一點也不行,齊辰淵禁錮著她的身體沒有辦法舒展開來。
“對不起!”聽到陶舒予喊疼,齊辰淵終於舍得放開了自己的手,可是他已經將陶舒予逼到了絕境。如果陶舒予再要往外移動的話就會掉下床了。
“你為什麼這麼霸道!”察覺到自己的處境,陶舒予似乎要將自己心裏的委屈全部都發泄出來一樣再次哭了出來。
聲音驚天動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齊辰淵手忙腳亂的替她擦去了眼淚,卻怎麼擦不幹淨。
終於他歎了一口氣,他緩聲開口,語氣帶著些許討好,溫柔寵溺地哄著:“乖,不哭了。”
那幽深的眼眸幾乎要將陶舒予溺斃其中。
“你為什麼都忘記了要婚紗照的事情!難道是因為在一起時間長了不在乎了嗎?”陶舒予結結巴巴的將自己憋了一晚上的心裏話給問了出來。
“怎麼可能,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齊辰淵將陶舒予輕輕的攬入懷中承諾道。
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和陶舒予已經舉辦過婚禮了所以才會忘記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陶舒予想的那樣是因為不在乎了。
“是真的嗎?”陶舒予的眼中還掛著晶瑩的淚水,委屈的樣子讓齊辰淵心動。
一個吻自然的落到了陶舒予的眼瞼上,嚐到了她眼淚中的酸澀。“我這輩子的愛人就隻有陶舒予一個人!”
齊辰淵鄭重的許諾讓陶舒予安心了許多,閉上眼睛安靜的接受齊辰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