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戴維斯醫生熟悉一下做手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想到所以的問題都得到了解決,陶舒予的臉上終於露出會心一笑。

“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了!”齊辰淵雙手輕輕的按在陶舒予的肩膀上柔聲說道。

她還真的是個操心的病,即便是手傷成這個樣子她也忙的不可開交。這幾天他雖然一直陪在陶舒予的身邊,卻沒有什麼機會跟她說上兩句話。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有心想要跟陶舒予撒嬌訴訴思念,可是看到了她倒頭就睡著的模樣又不忍在將她給叫醒。

最後隻能看著呼呼大睡的陶舒予哀歎一聲,為她蓋好被子在她的身旁睡下。

“萬事俱備,現在隻要手術結束,一切都結束了!”陶舒予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仿佛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你的手被白靜安害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不恨她嗎?還要盡心盡力的去幫助齊齊。”齊辰淵拉起陶舒予尚未痊愈的手憐惜的把玩著。

陶舒予這種以怨報德的方式真的讓齊辰淵十分不解,她真的是讓人猜不透的女人。

“我當然恨白靜安,但是齊齊是無辜的。我向來恩怨分明,不會報複在齊齊這麼小的孩子身上。”陶舒予臉上的笑容迅速黯淡了下去,片刻之後紅唇微掀,淡淡的說道。

說起白靜安,陶舒予眼眸微垂,掩去眼中的冰冷。她不是不恨,而是知道自己該去恨誰,也知道誰是無辜的。

陶舒予冰冷的臉色讓齊辰淵看呆了,心中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噴湧而出,驟然走到陶舒予的麵前將她攬入懷中。

“怎麼了?像一個小孩一樣?”看著齊辰淵貪婪的窩在自己的懷中陶舒予失笑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你了。”齊辰淵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縷患得患失。

聞言,陶舒予無聲的笑了笑,想要撫摸齊辰淵的後背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的手上還有傷,微怔了片刻又將手放了下去,仍由齊辰淵抱著自己。

兩人難得的溫存時間,看著懷中的愛人,陶舒予嘴角的笑容加深,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如果永遠能這麼安穩就好了。

齊辰淵在陶舒予的懷中昏昏欲睡,這幾天不僅是陶舒予累,他跟在後麵也是身心俱疲。

安靜的環境中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顯得有些尖銳刺耳。

“喂,怎麼了?”齊辰淵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隱隱有些怒火的模樣看的陶舒予有些好笑。

“什麼!”

氣氛驟然變化,齊辰淵迅速的睜開了雙眼,眼中再也沒有了朦朧而是被驚訝與慌張所取代。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齊辰淵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快走,齊齊不好了!”齊辰淵慌忙說著,摟著陶舒予的腰身帶著她快速的往急救室的方向跑去。

陶舒予心中焦急也來不及詢問其他,隻是跟著齊辰淵快速的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他們趕到的時候齊齊早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裏,他們隻看到白靜安坐在原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