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予在醫院躺了半月,肚子上的傷疤終於好了一些。好在現在都是不需要拆線的,不然她還得在痛一次。
每次看到陶舒予腹部的刀疤時齊辰淵都會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果果每天睡的時間很長,眼下卻是醒了過來,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世界。陶舒予抱著她輕聲的逗著。
“為了生你挨了一刀也罷,留了傷疤也罷,隻要你好好的就行!”陶舒予小聲的呢喃著。想起那天的場景,陶舒予還有些後怕,現在她雖然已經躺在了病床上,懷中抱著自己的女兒,她依然感覺一切都很不真實。
“你在這裏帶著孩子,我出去一下!”齊辰淵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微笑著對陶舒予說道。
“嗯,你去吧!”陶舒予淡淡的點頭說道,心中卻升起了一絲好奇。
不過齊辰淵並沒有給陶舒予解疑惑的意思,在陶舒予的額頭和果果的額頭上都親了一口後迅速的離開了這裏。
“果果,你爸爸走了,你說他去幹什麼了啊!”看著他毫不拖泥帶水的離家,陶舒予輕輕的戳著果果的小臉說道。
可惜她注定是得不到回答的,又看了一眼緊緊關閉的房門低頭繼續逗著孩子玩了。
出了房間的齊辰淵馬不停蹄的往唐哲凱的辦公室趕去。他剛剛收到的消息也是唐哲凱發來了的。
“叫我來幹嘛?”齊辰淵一進門立刻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去,一臉悠閑的看著唐哲凱的問道。
“你最近是新得了小閨女春風得意是不是!”唐哲凱笑眯眯的說道。
“知道你還把我給叫出來,不是耽誤我們一家人團聚嗎?”齊辰淵白了唐哲凱一眼淡漠的開口說道。
他知道唐哲凱叫他出來絕對不會隻是閑聊,所以才會有耐心在這裏等著他將事情給說出來。
“我叫你出來是想要問你怎麼解決白靜安的事情!”唐哲凱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見,轉而出現的是凝重與冷漠。
聽到這個名字,齊辰淵的幽深的眼眸忽然閃過一抹殺意。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從前他可以看在齊齊的份上饒過她,可是這一次白靜安徹底的惹怒他了。
“不用你說我也不會放過她!”齊辰淵眼眸無溫在陽光下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姿態清越淡然。
“我就知道不會這樣想!”唐哲凱笑著說道,眼中同樣無溫。
沒有為什麼,他現在也厭惡白靜安至極,即便是齊辰淵不動手,他也會想辦法教訓她一頓。
看著他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齊辰淵微微抬起了眼眸望著他好奇地問道:“我不放過她是因為她傷害了我的妻子孩子,你這樣討厭她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齊辰淵偏著腦袋仔細的想了一段時間,卻沒有想到白淨安有什麼地方得罪唐哲凱的,竟然讓溫文爾雅的唐哲凱想要去教訓她一頓。
“我的理由自然是跟你一樣了!”唐哲凱冷笑著說道,那麼溫柔的神色卻毫無溫度可言,藏在袖子中的拳頭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