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裏悶了好些天陶舒予終於可以回家了,看著鏡子中油膩的頭發她真的有種想死的衝動。
“怎麼了,心裏不舒服嗎?”齊辰淵攬住了陶舒予的腰輕聲問道。
陶舒予有些尷尬,盡力的將自己的腦袋離齊辰淵遠一些,生怕他聞到自己頭發間的油膩味嫌棄自己。
“怎麼了?”感覺到陶舒予對自己擁抱的抗拒之意,齊辰淵下意識的想到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讓她不開心了。修長的手指停留在陶舒予的腰間,眸光就這麼落在陶舒予的身上。
“沒事!”陶舒予猶豫不決不好意思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告訴齊辰淵,隻能搖搖頭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可是齊辰淵是什麼人,跟陶舒予相處這麼長時間早就已經將陶舒予從裏到外的了解一遍了,對她的一切小動作更是了然於心。
陶舒予嘴上說著沒有什麼事情,可是齊辰淵卻知道她心裏一定不是這麼想的。
“快說,不說我就親你了!”感覺到陶舒予有意遠離自己,齊辰淵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威脅道。
他的力氣很大,無論陶舒予怎麼掙紮也沒有辦法掙脫他的“五指山”。無奈之下陶舒予失魂落魄的低下了腦袋臉紅紅的遲遲說不出口。
“到底怎麼了?”看到她這個樣子,齊辰淵心急了,輕輕搖晃著他的身子問道。
“沒事!”陶舒予的臉上出現了掙紮之色,她雖然依舊不想說,可是她心裏明白,如果她不說的話齊辰淵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
“不可能,要是沒事的話你為什麼這麼反感我的靠近呢?”齊辰淵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一點要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我……我好久沒有洗頭了,頭上有味道!”陶舒予感覺自己喉嚨幹澀的厲害好不容易才將這事情給說出來。
她從來沒有像這麼邋遢過,每天頂著油膩的頭發她自己都反感的要命。可是偏偏她不能洗頭,而齊辰淵每天又都靠她這麼近。
當初生下艾瑞克的時候也做過月子,當時她沒有愛人所以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現在卻不一樣了,女為悅己者容,她想要齊辰淵的眼中永遠都是她最美好的一麵。
女子的心思齊辰淵卻不能明白,所以他才會一直問個不停。看到陶舒予麵露難色更是窮追不舍,讓陶舒予越發的尷尬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樣啊!”齊辰淵微怔下一麵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地方惹陶舒予不開心了呢!
說完齊辰淵抬眸看了一眼陶舒予油膩的頭發,滿臉的認真卻沒有任何嫌棄之色。
他一直都知道陶舒予有一頭很美麗的黑發,宛如濃墨一般看的人心動。黑發慵懶肆意的披散著肩膀上,有灑脫無謂之感。
即便是現在油膩的扒在陶舒予的頭皮上,齊辰淵依然覺得它們很美。在齊辰淵看來,陶舒予身上的一切都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