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腦回路全完不在同一個事件上,陶舒予不知道看著他無語至極,歎了一口氣後還是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這兩樣東西中包含著你對我的愛是一樣的,所以對我來說它們一樣重要。”
“哦!”齊辰淵乖寶寶似的點點頭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這幾天陶舒予一直掛在嘴邊上的話齊辰淵忽然之間好像開了竅。
看到他沉思的模樣,陶舒予衝著他微微一笑。
“你幫我戴上吧!”陶舒予將手鏈遞到齊辰淵的手中。
“好!”齊辰淵淡淡的應道,再也沒有了輕視這條手鏈心思。禮輕情意重總比禮重情義輕要好的多。
鄭重的為陶舒予戴上了那條手鏈,陶舒予揚起燦爛的笑容,昏黃的燈光斜照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格外的好看。
“咱們去操場走走吧!就當做是消消食了!”陶舒予拉起齊辰淵的手微笑著說道。
“好啊!”齊辰淵溫柔應著。
昏黃的燈光將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陶舒予學生時期,家中貧困又失去了雙親,所以極少能真正的享受著無憂無慮的讀書時光。而齊辰淵也背負著家族企業,從小就被齊父報以厚望,所以在別人還在開開心心玩耍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學習著怎麼管理好一家公司了。
兩個人都是沒有好好享受過那段美好的時光,如今重回道校園竟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走在操場上,陶舒予忽然有一種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感覺。白天忙碌,傍晚閑下來的時候牽著自己最愛的人的走一起散步。
“這樣的感覺真好啊!要是可以一直這樣就好了。”陶舒予忍不住感歎道。
“你要是想回來隨時都可以,我陪著你一起回來就是了!”齊辰淵淡淡的說道。反正都在一個城市,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好啊!下次我還要跟你一起吃他們家的燒烤,一定要把這次沒有喝到的紮啤都給補回來!”陶舒予依然心心念念著自己因為果果的原因不能喝紮啤呢!
“不行,燒烤這東西不能經常吃的,對身體不好!”聽到陶舒予的話齊辰淵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切,剛才你比我吃的還多,怎麼好意思說我。”陶舒予撇撇嘴不服氣的說道。
她又不是天天都來吃,偶爾吃一次怎麼了。“你這是隻準自己放火,不許我點燈。”陶舒予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不住反駁到。
“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的,自然沒有我老婆金貴嘛!”被陶舒予說中了短處,齊辰淵尷尬的找了個借口說道。
“借口!”陶舒予生氣的瞪了齊辰淵一眼,不滿轉過頭去不願意搭理齊辰淵。
操場上堆積這一片又一片金黃的落葉,陶舒予一時氣悶蹲上身去收集那些好看的葉子去了。
看到陶舒予有小脾氣了,齊辰淵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