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陽帶著傅念懷回了房間。
留下安小暖一個人在客廳裏,懷中還抱著一個想楠,神情,說不出來的複雜。
禹陽,你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還是怪我的吧!
手,放在心髒的位置,那裏在跳動,一下一下,很有力,安小暖卻知道,這不是屬於自己的心跳。
望著窗外蕭條的景色,安小暖唇角微抿,“姐姐,我們都盡力了!”
盡力的想努力的活成你期望的樣子。
但是,最後我們都失敗了。
就算裝著你的心,我也還是我,我的生命裏,隻有那個叫南宮爵的男人,可以撼動我原本堅定的信念。
墓地,南宮爵和韓城,對立著。
南宮爵的揚手一揮,應該是毀掉了韓城對他所有的兄弟情。
“鬥不過又如何,南宮,我韓城就是毀掉所有,也會跟你對著幹!”韓城從口袋裏掏出手絹,一點點,將那些所謂的‘骨灰’,小心翼翼的裝起來。
南宮爵不稀罕的東西,韓城稀罕的很。
“你要是想讓韓家所有的心血都付諸東流,我奉陪。”南宮爵沒有什麼怕的,他睨了韓城一眼,緊握著拳頭,掌心的戒指,擱的有些疼,但是,他仿若感覺不到,步伐還是一貫的沉穩。
南宮爵和韓城離開的時候,早就沒有了安小暖的影子。
時間緩緩流過,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不知道是天氣使然,還是連上天都為某個人感到悲傷。
南宮爵在瑞士沒有多餘停留,直接坐著飛機回去了,一起回去的還有韓城。
翌日的晨曦,安小暖醒來的很早,把想楠都收拾好了,讓她一個人在客廳裏玩耍。
而她,站在院子裏,看著昨夜被雨水洗禮過草木,透著一股清新的問道,天氣,又冷了幾分。
都說,秋雨,下一場,冷一場。
安小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突然,一條披肩披在自己身上,安小暖回眸,正好看到傅禹陽。
他說,“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你要懂得好好照顧自己,不能讓你姐姐和我這兩年的照顧,白費了。”
“我知道,謝謝姐夫。”安小暖點頭,再多話語,似乎都不能表達自己現在的心境,能說出來的,隻有感謝的話了。
傅禹陽淡淡一笑,“我已經和念懷說好了,我們,明天出發,我帶著他,去暖之曾經想去的地方看看,如果到了你那裏,我會去看你的。”
“好,那我們一起出發吧,我也打算明天過去。”越早過去,他越是查不到自己的行蹤。
這樣,安小暖也能放心的生活。
“小暖,我已經告訴念懷,你隻是他小姨,等想楠大了一點,懂了,你也該告訴她,她爹地是誰了!”孩子有自己的思想,他們不能強加自己的思想給他們。
安小暖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仰望著天空,“姐夫,我不是姐姐,而南宮爵到底不是你,我們不一樣。”
所以,如果可以,安小暖並不想告訴想楠,她的爹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