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歌回去後安排了醫生過來檢查身體。
這醫生是自己人,加上吳寧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特別叮囑過對方口風嚴實些。這件事不是小事,想要宮九歌命的人不少,這事兒無疑能給人更多的可趁之機。
宮九歌做過檢查,看完報表後想起來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朝渺呢?”
吳寧也忘了這茬,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喂——”
吳寧剛問了情況,那邊就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吳寧聽著臉色五彩繽紛,一言難盡。宮九歌隔了段距離聽不清,沒一會兒,她見吳寧回來了,一張臉扭曲糾結。
“老板,你問的人,進了局子。”
宮九歌:??
“怎麼回事?”
吳寧:“聽對麵那意思是打架鬥毆,損壞財物。”
宮九歌擺手:“沒事,小紀念品剛來還沒適應,你去處理這事兒,把人保釋出來。對了,她在哪兒動的手?”
吳寧捂臉:“酒吧。”
宮九歌本來是打算讓吳寧直接處理的,但在對方說了地點後她就生了親自去看看的想法。等到了地方,宮九歌看到那眼熟的大隊長,沉默一會兒後扭頭問吳寧。
“是誰說的打架鬥毆?”
吳寧看到人也愣了,喃喃說:“不是打架嗎,怎麼掃.黃的也來了?”
朝渺被迫靠在牆角蹲下,聽到外麵的動靜抬頭,看見是宮九歌來了就要站起來,被旁邊穿製服的小哥喝止。
“老實呆著!”
朝渺哪裏受過這種氣,尤其是在宮九歌麵前,莫名的羞恥。
宮九歌從隊長口中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概括下來就是朝渺在酒吧搭訕人,然後價錢沒談攏大打出手,打壞了不少東西,遭老板報警。
朝渺半天沒聽到動靜,抬頭一看,卻見宮九歌笑的東倒西歪,前仰後合。
朝渺:……
那隊長問她笑什麼,宮九歌說:“笑一笑,十年少,想再年輕些。”
這人之前和宮九歌打過交道,聞言打量了眼,發現還真如宮九歌說的,年輕了。
其實現在的宮九歌和原來並沒有多大區別,無非是原來的她更加強勢淩人,讓人能很輕易地忽視她的年紀,如今在外表裹了層和煦外衣的她,在旁人看來自然是“年輕”了不少。
朝渺被保釋,出來的時候臉都是黑的。
宮九歌憋了一會兒沒忍住問道:“你能告訴我價錢為什麼沒談攏嗎?他是要多了還是要少了?”
朝渺手猛地一用力,車上的門把手被她直接掰了下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
宮九歌表示理解,然後接著問:“哦,我知道不是你沒錢想嫖價錢沒談攏氣急敗壞動手,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朝渺:“……我看到這裏人多瞧個熱鬧,結果進去後就和那兩個小丫頭走散了。”
宮九歌:“然後就去嫖了?”
朝渺額角跳了跳,安慰自己不要和孕婦計較:“然後那人拿著杯酒過來說要請客,我拒絕了,他說自己丟了麵子為此叫來一群人……就是剛剛被抓進去的那些,接著就動了手,被抓到了剛剛的地方。”
宮九歌遲疑片刻:“你沒解釋?”
朝渺理智道:“我覺得這種情況下等你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