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衾嗤笑,池程一貫行事孟浪,戲還真是不少。
他沒有做什麼,站在池程身前倒唬了他。
“你以為池彬要是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會把你怎麼樣嗎?”池寒衾話語犀利,用池程的弱點轉為優勢,狠狠的反駁道。
他銳利的鋒芒畢露,渾身透露著天然的與生俱來的帝王氣質,將池程都壓入凡塵的塵土,輕鬆的不過淤泥之間。
池程聽到“池彬”這兩個字,果然慫了,低落了一會兒,才又說道:“你拿著池彬這兩個字要挾我,你就別指望我父親會放過你了。”
好巧不巧的,池彬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現場,幸虧有之前的池寒衾替他把門給開了,不然不知道要耗多久的時間。
“寒衾,怎麼是你?”池彬好像早就與上次的不歡而散忘的一幹二淨,問道。
池寒衾對他這樣的做派早已司空見慣,“我來要人。”
男人嗓音低沉,眼眸淩冽,池彬都被他這幅樣子給震住。
池彬看著床上的阮昭暮,心裏如同明鏡兒似的,一下子就想清楚了事情的過程。
阮昭暮思緒混亂,對剛剛的事情明顯還有些後怕,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想到,為什麼池彬也認識池寒衾,他們三個仿佛一早就熟稔了。
“小程,我跟你怎麼說的,”池彬威嚴的聲音響起,“我叫你不要在外麵沾花惹草,你現在倒好,竟然看上了寒衾的女人。”
池程一聽這話,立馬就慫了,直徑跑到池彬麵前去,再沒了剛剛欺負阮昭暮的那陣氣頭派。
“父親,我不是故意的,是這女人,她說她愛慕我,我冤枉啊。明明是她勾我的。”
阮昭暮殘存著一絲理智,聽見這句話,抬眼,看著池程,眼眸中是各種複雜並且難以理解的情緒。
“嗬……”她輕輕地冷笑一聲。
“真是一幅無良的好樣子,不知道你對我做那些事的時候,有沒有現在和你父親說話的底氣!”
池程明明剛才還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這會兒卻被阮昭暮這聲冷笑給嚇到了,仿佛她是一個會吃人的妖怪。
池彬隻覺得池程太丟人了,偷人居然偷到了池寒衾頭上。
池程恐怕是沒見過池寒衾的手段,還把他當做一個小嘍囉看待。
“小程,跟我回家認錯。”池彬的話語根本沒有容忍一絲池程可以拒絕的意思,霸道無比。
池程不敢反抗,戰戰兢兢的跟著池彬,離開了房間,走之前還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阮昭暮,到嘴邊的鴨子又飛了,這種滋味真叫人難受。
等到他們走了以後,池寒衾靠近阮昭暮的身邊,想將她抱起來。
但是阮昭暮這個時候,心靈已經是脆弱極了,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當池寒衾的手觸及到她的手指的時候,她如同觸電般縮了回去,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在床邊的一個角落。
她心有餘悸,語句中也難免有些不近生人。
“別靠近我。”阮昭暮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