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隨著莫為娛樂越做越大,池寒衾的脾氣也是越漲越高。
壓在心裏的事多了,加上隱藏自己實力的陰鬱,包括暗中調查那些每時每刻壓製內心的東西,讓池寒衾變成一個易燃易爆的炸彈。
現如今恐怕除了一個阮昭暮能夠抑製住池寒衾的怒火以外,其他人倒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已經火氣上頭的池寒衾。
“既然他池彬這麼放縱自己的兒子,那我作為兄長也應該替他教訓一下池程這樣的不懂事的兒子才是。”
池寒衾說完這一句話,就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離開,他的動作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慢條斯理的,可實際上,這一切都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寒衾,你可別下太狠的手了,不然那池程若是被你打殘廢了,還是得由我出麵解決。”
肖荀習慣性的開口說了一句,可他也不能夠確保池寒衾是否能夠將這些話聽得進去,即便聽不進去的話,肖荀倒也會不在意,該解決的垃圾,該處理的事情,都有池寒衾出麵,他倒是輕鬆了不少。
當池程看到突然出現在拐角處的池寒衾時,倒是不由得身軀一震,他顯然是沒有想到池寒衾竟然會在公司裏,可是這周圍圍觀的人這麼多,他總不能夠在氣勢上就失了一大截才是。
“池寒衾,你們那肖荀在哪裏?他現在怎麼還不出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一分鍾,要知道一分鍾的時間都已經夠我解決好幾個項目了。”
說著話的時候,池程的眼神飄忽不定,根本就不敢多去看池寒衾一眼,生怕自己回再次被他狠狠地教訓一番,畢竟池程也很清楚這池寒衾的手段是心狠手辣的,再者說,他也承受過那如同虐待般的教訓,自然是清楚。
即便是聽到了池程說出來的這些話,池寒衾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走過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池程,倒是能夠看得出來池程微微顫抖的雙腿。
他隻是滿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後彎下腰撿起地上放著的玻璃碎片,“池程,這些東西都是你做的?”
雖然池寒衾說話的時候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可實際上,他很清楚這一切的禍端因誰而起,恐怕如果不是池程的話,也不會導致這一地的淩亂。
“是……是我做的又怎麼了!”
池程強忍著心中的畏懼,隻是故作鎮定的開口說了一句,他此刻的心裏麵倒是後悔的緊,他為何不早一些調查了池寒衾的行蹤再過來,否則也不會直接撞到槍口上來了。
聞言,池寒衾看起來倒是一副絲毫都不在意的模樣,而後他繼續說著,“池程,既然你現在鬧也鬧過了,耍風頭的機會也給你了,那麼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聽到池寒衾突然勸說般的開口,池程倒是誤認為池寒衾是沒有辦法針對自己,想到這裏的時候,他不由得挺直了身板,帶著一臉的驕傲自大開口回絕著,“池寒衾,我去哪裏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