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衾拉住阮昭暮的手腕,一個用力,兩人便調換了位置。
他把寬闊的背留給她,守在了她的前方,定定地看著孟月姣,“我的事情從來都不需要你管,你把她叫到這裏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孟月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連看都不看池寒衾,直接衝阮昭暮喊道,“你還好意思讓他站在你的身前保護你,根本就配不上他!我覺得你還是趁早滾回你的狗窩,別在別人眼前丟人現眼了?”
她這個兒子從來都不肯聽他的話,以前不肯,現在更沒有意外,和他說話簡直就是在白費力氣。
看看他都過成什麼樣子了。他本來可以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大少爺,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
明明有大好前程在等著他,偏要屈居在這娛樂圈,好好的少爺不當,非要做藝人,還說什麼一定要找出當年的真相,接受法律的製裁,向那些受到傷害的人道歉。
真是傻子,這世界上有那麼多是非黑白,你也不缺他們這一個。
可是又有多少是能被查出來的呢?
聽完孟月姣的話,池寒衾的臉色蹭的一下黑透了,一句話也不想和她說,拉著阮昭暮直直走了出去。
直到走得阮昭暮渾身都被風吹得冰涼冰涼的,他才停了下來,扭過頭說,“以後不要多和這個女人接觸,她要是敢找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其實從剛才開始,她就有些懷疑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直到現在才敢問出口,“為什麼?你和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她看你的目光……”就像是看著親人一樣?
“沒什麼,”池寒衾打斷她的話,“不過就是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一個長輩而已,從小到大一直喜歡管我的閑事,特別煩人。總之,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
她皺了皺眉,覺得他的情緒從剛才見到那個女人開始就一直不太對勁。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絕對不僅僅是陌生的長輩那麼簡單。
但是她還什麼都沒有問他,他就反將了她一軍,還是用的不容置疑的語氣,讓她有些火大,“什麼叫我去找她?是她要讓我去餐廳坐坐,我總不能拒絕一個長輩吧?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非要黏著她,求她告訴我你以前的事情一樣!”
對於這一點,他實在是不想過多解釋,以免暴露一些什麼。
想到她的母親在那個療養院已經十分不安全,腦子就開始鈍鈍地痛,“先不說這個了,現在看來,你媽媽所在的療養院的位置已經完全暴露了,當務之急還是要為她早點換一個療養院比較好。”
至於到底需要換到哪裏去,還需要從長計議,挑選一個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再做決定。
阮昭暮氣他不回答她的問題,還在不斷的給她安排接下來該做的事情,“我不要!那是我的媽媽,我想把她安排到哪裏就安排到哪裏,不用你多管閑事!”
這種霸道的態度最令人可氣了,好像就算他不說,她就不會做這些事一樣!他想讓她往東?她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