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國內的池程跟葉微微約出來,兩對麵對麵坐著,葉微微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偷偷瞄了對方一眼,池程在醞釀怎麼開口。
“試一下這個草莓蛋糕,味道還不錯。”頓了頓,池程開口說道,順手撩了撩頭發。
“還可以。”
兩人聊得還算開心,可是一說到阮昭暮,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都陷入了沉默。
今天的天空有些灰暗,大風呼呼響,路邊的樹木都靠邊倒。
“你每次都提到她,為什麼就不能說別的,她現在很忙,根本就沒事情理你。”忍不住的葉微微瞪大雙眼,大聲的開口。
“怎麼就不能聊她了,這不是坐著嫌聊,有什麼奇怪?”
池程聳了聳肩膀,一臉不在意。
“真是好笑,你覺得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閑得沒事幹。”葉微微再次反駁道,端過桌上的咖啡小抿一口。
“讓你說你就說,不要廢話,你不是跟她閨蜜嗎?連她最近在幹嘛都不知道。”池程直接奔著目的地,語氣很堅定。
“人家母親住在療養院,你幹嘛……”被威脅的葉微微也是急了,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便停住。
另外一邊的孟月姣和池彬正在交談,孟月姣眉頭緊鎖,比劃著雙手。
“寒衾那邊……確定了?為何動靜那麼小。”
“看樣子他有防備了,我們得小心。”聽了孟月姣的話,池彬緊蹙眉頭,麵色有些深沉。
“要不然我們再加大點力度。”深思了一會兒,孟月姣開口說道,她對兒子的情誼破敗的幹淨,利益麵前能拋開一切。
“幹脆讓他死在國外好了。”池彬看著孟月姣,雙眸微眯。
“可以,這倒是個好時機。國內輿論和公司導向我會幫你,他爸的遺產,看緊點。”
孟月姣眯著眼,把狠厲藏入眼底。
“行,我想想看有什麼辦法。”池彬撓了撓後腦勺。
兩個人對視,把所有仁義道德拋在了地底,深埋且黑暗。
病房內。
阮昭暮有些疲勞,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看起來睡意滿滿。
她轉過身子瞄了躺在床上的池寒衾。
“我也眯一會兒,實在是挺不住。”自言自語的阮昭暮轉過身子,眼皮不自覺的往下拉。
就這樣,此時的醫院特別安靜,都在休息,微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床簾隨風飄動,隱隱約約,池寒衾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
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阮昭暮趴在桌子上,他緩緩的起坐直身子。
“睡著了嗎?”他聲音很小。
卻沒聽到對方給出回應,池寒衾直接下床,穿著拖鞋,默默的靠近阮昭暮,輕輕的拍了拍她肩膀,隻看見她換了個姿勢繼續睡,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
“睡得還挺沉,把你賣了都不知道!”說著,池寒衾擼起衣袖,歎了口氣,彎下了身子,抱起阮昭暮,輕輕的放在床上。
“嘶!”
由於剛才動力,池寒衾扯傷了自己的傷口,他小聲哼了一聲,馬上收住,把全部的痛都往肚子裏咽,獨自一個人來到旁邊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