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親他當年究竟是怎麼死的?”
孟月姣充耳不聞,講述起當年她和池盛的往事來。
“阿盛,這隻小兔子好可愛啊,你給我買吧!”孟月姣抱著池盛的手搖了搖。
池盛笑了笑:“我可以給你買更名貴的兔子。”
“不要嘛,我就要這隻!”孟月姣跺了跺腳,嘟嘟嘴。
池盛寵溺地笑了笑:“好,給你買。”
池盛捉出那隻毛絨絨的小白兔,付了錢,把兔子遞給孟月姣。
“錢給你,不用找了。”
孟月姣抱著兔子,對池盛甜甜一笑。
“那時候,歲月靜好,陽光明朗,他對我也是百般疼愛。”孟月姣突然變了一副嘴臉,“可是後來,他變了,他變得冷漠了,他冷落我,不再寵愛我,他專心應酬,專心失業,連我懷著語然的時候,他都從未正眼看過我我一眼。我不知道我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去的。後來,池彬出現了。他猶如我生命中的一道光。”
“他到我們家和池盛談事情,看見我的時候,對我笑了一下,我當時就傾心與他了。”
“後來我和池彬好上,阮家卻自作聰明地和池家合作。沒辦法,我們隻能通過池家搞定阮家。池彬他一直在等待……等待時機……”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人!快放我出去!!”池語然拚命地捶打著門。
“小姐,您還是乖乖地待在裏麵吧。”
阮昭暮心底的怒火和難過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
她的母親頭發散亂的坐在病床上,眼神紊亂的看著記者們,而記者毫不在意的用長槍短炮對著明惜,一句句犀利傷人的話更是如同潮湧。
阮昭暮正打算推門而入,去趕走那些傷害明惜的記者,亓元小跑著拉住了她。
“阿阮,不能進去,你進去了,就真的什麼都晚了。”亓元用力拉過阮昭暮,“我會想辦法的,你先冷靜冷靜。”
“元元,你讓我眼睜睜看著我媽這樣被這些人傷害?我要進去,我媽現在一定很難過……”阮昭暮淚水說著說著就掉了下來。
“聽著,阿阮,現在沒辦法,隻能這樣。”亓元伸手,背後的幾個保鏢進門去,門有關上了,裏麵聲音更加嘈雜了,各種聲音都有。
“昭暮。”門又開了,伊萬走了出來,聲音有些低,“伯母狀態不太好,精神越來越恍惚了。”
阮昭暮隻覺手腳冰冷,她不知道怎麼辦,也從未有過的痛恨自己沒用,她站起來走到門口,透過玻璃看到記者們話筒圍著明惜。
“阮小姐,請問阮氏當年是否真的欺騙了公司成員,破產是預謀的還是真的是意外?”一個記者拿著話筒大聲問著。
“阮小姐,阮總跳樓是否是承認了自己就是罪人?”另一個記者湊上前故意說著。
“還用問嗎?阮家就是騙子,騙了好多人的錢,最後呢,跳了樓,還不是活該。”不知誰冒了句。
“阮家真的是騙子嗎?阮氏的事可是沸沸揚揚的,最後總裁跳了樓,什麼都沒剩下了。”有人自認為聲音很小的討論著。
“可不是嗎。”
阮昭暮心底的怒火和難過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