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療養院,阮昭暮徑直走了進去。
“昭暮,你來了?快坐快坐。”孟月姣正在打理窗台上的盆栽,看到阮昭暮進來,立刻停下手中的活,笑著迎上去。
阮昭暮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孟月姣端出一個精致的果盤,放在她麵前的桌子上,說道:“昭暮,你看,都是你愛吃的水果,我今天下午特意讓人去給你買的。”
“嗯。”阮昭暮此時心亂如麻,也沒心情吃水果,不過禮數上還是得做到的。
“昭暮,你還在想那件事嗎?”孟月姣問道。
聽到她的文化,阮昭暮突然轉過頭來,盯著她問:“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孟月姣被她盯的心裏發毛,表麵上卻作出憤怒的樣子,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當時的過分行為你是不知道,我們都勸他別去相信那些東西,他非得不聽,想賺大錢,現在好了吧,死了。”
孟月姣兩手一攤,繼續說道:“那時候我們都想幫你父親,可是他呢?不聽我們的也就算了,還說我們在阻止他走向成功,真的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簡直不識時務,死了也活該!”
“夠了!”阮昭暮氣的大吼道,“我父親不識時務?我看是你們想要掩飾罪過吧?”
這時候,孟月姣的語氣變得柔和下來,無奈道:“唉昭暮,你怎麼還在懷疑是我們害死了你父親。”
“嗬嗬。”阮昭暮冷笑不說話。
“你先冷靜下來,當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孟月姣說道。
阮昭暮不說話了,繼續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可是孟月姣卻沒有繼續說的意思,而是歎了口氣,看見她不吃水果,便慢悠悠地吃著水果。
阮昭暮看著她,心裏很氣,可卻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就有失素質。
兩個人都沉默了,大概過了四五分鍾,孟月姣突然道:“既然你還是不相信我們,那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孟月姣走過去,從櫃子裏拿出一份文件,放到阮昭暮麵前,說道:“這是我們這段時間努力收集到的信息,我想足以證明我們池家的清白。”
“嗯?”阮昭暮疑惑。
“你先看看。”孟月姣伸手示意道。
阮昭暮翻開文件,上麵記錄了她父親生前的一些活動,有著明確的時間,以及在她父親出事的時候,池家人的動向。
每一項都足以證明池家人的清白,這裏足足列了十幾條。
真的不是他們嗎……
合上文件,她心裏卻更亂了,一時也想不出什麼。
“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孟月姣說道。
阮昭暮現在很煩,隻想趕緊離開這裏,說道:“我先走了。”
“再待會兒?”孟月姣喊住她,想了想又說道:“把你媽帶出去吧,一直呆在這裏,會悶出病來的。”
阮昭暮想了想,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池寒衾撥通了肖荀的電話,說道:“你帶人去劫一下池彬他們手中的財團,時間地址我一會兒發給你。”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回了一個字:好。
掛掉電話,池寒衾揉了揉脹腫的太陽穴,仰躺在辦公椅上。
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肖荀去劫持財團了,一定要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