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又開始緊張的錄音時間,阮朝暮和江音悅都是屬於那種勤奮努力的人,歐陽少涵教起來也算是舒心,加之兩人的音色很好,所以錄音工作還算順利。
即便是這樣,這錄音棚外的夜色也是慢慢降臨,阮朝暮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次真的要徹徹底底的出給了池寒衾了,因為現在是晚上的十點半,歐陽少涵完全沒有任何要下課的意思。
就在這時錄音室有人敲門,工作人員去開門,阮朝暮開始根本沒有注意,等到工作人員很正式的說道:“池少,您好!”
阮朝暮的視線才轉移到門外,這個小女人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池寒衾,“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上級慰問下級工作,難道還有問題嗎?”池寒衾的劍眉一挑,回應著阮朝暮。
“沒……沒什麼,當然沒什麼!”阮朝暮拿著歌詞單,走進了錄音室。
這屋內所有的人,都知道池寒衾那麼晚還來這裏,隻是想看阮朝暮的。
“寒衾,那你在外麵等著,我先去忙了!”歐陽少涵說著。
“好,你們慢,不要管我!”
歐陽少涵無奈的笑了笑,輕輕拍打了池寒衾的肩膀,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寒衾,你現在還真的像癡情的種子一樣。”
池寒衾用嘴角的微笑,來默認歐陽少涵的說法,因為池寒衾就是想念阮朝暮了,自己五六個小時不見這個女人,心裏就跟貓爪似得難受,這也許就是思念的感覺,池寒衾這次是沉沉地地的明白了。
而錄音棚的阮朝暮,似乎有些不自然,就是莫名的不自然,她自己有說不清楚,好像屋外那個男人真的是有某種魔力,能影響著自己的一切,呼吸,聲音,情緒,甚至於製圖動作。
“阮朝暮,集中注意力,歌詞有個字唱錯了!”歐陽少涵訓斥道。
“好,歐陽老師!”阮朝暮深吸了一口氣,她在心底咒罵著自己,‘不能這麼沒有出息,池寒衾來就來,有什麼了不起。’
阮朝暮再次跟歐陽少涵說道;“歐陽老師,給我十秒時間!”
池寒衾接下裏的時間裏,就是在享受著阮朝暮的歌喉,這清澈的聲音,和阮朝暮的眼神一樣,讓人難以忘懷,純粹的讓人歡喜,也自然讓人欣慰。
原來在這個浮躁的娛樂圈裏,還有這樣的女人存在,這種清新脫俗的氣質,不是白蓮花的長相,而是一種從內而外的氣質。
歐陽少涵的錄音時間,一般都是八個小時起步,現在已經快到了十一點,池寒衾忽然叫停。
“歐陽,讓他們歇一會吧,你看錄音棚的裏江音悅都有些站不住了。”
“寒衾,我看你是心疼阮朝暮吧,她的體力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那還不是我的功勞,昨晚上我逼她在跑步機上,跑了四十分鍾,至少今天不會那的難堪!”
歐陽少涵隻是感覺很無語,他伸出手示意裏麵的兩個人,出來休息一下。
此刻的江音悅鎮定的是走不動路了,她平時真的不怎麼鍛煉,雙腿完全支撐不住了。而且肺活量也遠遠不行,唱起歌來真的是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