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暮這時候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她隻是莫名的失落,莫名的傷心,好像緊緊我在自己手中的感情,像一盤散沙一樣,被風吹得一點也不剩了。
阮朝暮看到了很多短信和未接電話,但是她根本沒有想去回複,過年的這幾天,也許是阮朝暮好好的整理心情的時候了。
她是否要跟池寒衾繼續走下去,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其他人家過年都是喜氣楊洋,隻是阮朝暮在過年期間,被大眾當做發泄辱罵的對象,這個無助的小女人,再一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而在舊金山。
池寒衾垂頭喪氣的靠在申屠俊書房的沙發上,幾瓶啤酒下肚,他雖然沒有醉,但是閉上眼睛還是自己和陸晨希的荒唐事。
“寒衾,你真的沒有問題嗎?”申屠俊關心的問道,因為在他和池寒衾認識的這十年之中,申屠俊沒見過池寒衾會是這樣的落魄傷神。
“阿俊,我曾經以為我是成功的,但是當我回到自己的家中,回到了所謂的豪門池家,我才知道我隻是一個工具而已……”
池寒衾那原本深邃的眼眸,現在已經是空洞無神,他盯著窗外,心中對阮朝暮的思念,現在都開始變的遙不可及了。
阮朝暮這樣的冷淡處理,就是一種最無聲的抗議,信任這種東西,雖然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也絕對不能被這樣的踐踏!
“寒衾,你要挺住,無論你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你不要放棄!”
“我不會放棄阮朝暮,阿俊,幫我繼續聯係歐陽和音悅,一旦聯係上了阮朝暮,就好好地替我解釋一下,我的手機拿去修了,估計要過兩天才能修好,在家裏我實在不好用自家的電話打,我媽可謂是全天的監視我。”
“你的手機壞了?”申屠俊很詫異的看著池寒衾,“我還以為是你自己關機的呢?”
“我很少關機,除了沒有電,我在酒莊的時候,有一個服務生撞了我一下……”
“打住,池寒衾,這些都不重要,隻是你不覺得事情很巧合嗎?”
“什麼事情?”池寒衾還在混沌狀態,他還沒有去理清自己淩亂的思緒。
“池寒衾,你從深城到舊金山,這一路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和陸晨希有關係,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池寒衾隻要聽到陸家,整個人的情緒就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這大過年的,我們全家一起吃個團圓飯就可以了,為什麼總要跟池家扯上關係?”
“扯上關係?池寒衾,你是怎麼說話的,你可是要和陸晨希結婚的人,你竟然說出這種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結婚?媽,我有跟你說過,我要跟陸晨希結婚嗎?”池寒衾毫不猶豫的反駁著。
亦嵐舒卻義正言辭的說道:“池寒衾,你昨晚上在陸家已經過夜了,而且我聽陸夫人說,你是從人家家女人的房間裏走出來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裏明白,總不能不負責任。”
“媽,這是我的私事,你也要幹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