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衾,我不是擔心你打擾我,而是我擔心你媽媽知道,你回舊金山,不回家,住在我家,到後來會訓我。”
“不會了,我媽不會知道的。”池寒衾信誓旦旦的說著。
申屠俊聳聳肩,也沒有再說什麼,就當是幫助自己的好兄弟度過難關了,“寒衾,我隻能幫你到這裏,明天你去見陸晨希,你自求多福吧。”
“好……”池寒衾回應著,都沒有底氣。
到了申屠俊家裏,池寒衾就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裏,然後剛剛坐下,他就給阮朝暮撥打了電話,這個男人的心裏,腦海裏,都是阮朝暮,雖然相隔千裏但是他對阮朝暮的想,可是一點點也沒有減少。
池寒衾打一個電話,阮朝暮沒有接,十分鍾以後,池寒衾又打了一個,阮朝暮也沒有接。
池寒衾這下可慌了,他繼續撥打著阮朝暮的電話,結果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個男人的心,忽然涼了半截,然後所有的雜亂思緒,出現在男人的腦海之中,‘是不是阮朝暮知道了什麼,不接自己的電話了。’
“池寒衾,我看你的真的是魔怔了,阮朝暮可能在忙,或者在做其他的事情,不接電話,不代表他失蹤了。”
“阿俊,總之你現在幫我打電話給阮朝暮,快點……快點!”池寒衾不停地催促著,他好像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霸道的男人,在這個時間段一定要找到阮朝暮才罷休。
申屠俊真的是很無語,但是睡覺池寒衾是自己的死黨呢,他很無奈的撥通了阮朝暮的電話,電話那頭還是沒有人在接聽。
“寒衾,你不要自己嚇自己了,現在是國內的晚上八點多鍾,阮朝暮可能吃飯,或者在家裏幹其他事情,沒看到手機很正常。“
申屠俊苦口婆心的勸慰著,但是池寒衾可是什麼也不想聽,他自己的心虛,才讓他那麼的暴躁。
池寒衾連忙擺擺手,對著申屠俊說道:“阿俊,你說,是不是阮朝暮知道我的那些事情,所以……所以才不接我的電話的,”
“池寒衾,你不要自己杜撰事實好不好,阮朝暮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她也不接我的電話,明顯是在忙,或者真的是沒有聽見。”
申屠俊很無力的解釋著,但是看著池寒衾這般的焦急,也是無奈的歎息,“寒衾呀,寒衾,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做賊心虛了吧!”
“唉……我真的是在作孽!”池寒衾也是莫名的感歎起來。
所以這讓池寒衾更加有決心,要和陸晨希把這件事情說明白,要是再脫一天,池寒衾就要再受一天的煎熬,這樣的日子著實不好過。
而對於阮朝暮,她真的是完全不知情,她對池寒衾的信任,是百分之百的,而池寒衾對她的欺騙和隱瞞,可能在未來的某個日子裏,是一個最大的傷害。
池寒衾和申屠俊還在默默地等著阮朝暮回電,申屠俊開始真的不著急,但是這氣氛忽然被池寒衾攪的有些凝重。","